哎!
没辙!
王昊叹了口气,无可奈何。
回屋把银袋放好,拿了几锭银子揣身上,一会儿用得着。
刚把银子放好。
外面响起脚步声,刘达来了。
他的脸色很忐忑,拧拧巴巴很纠结。
“坐。”
王昊朝他招了招手。
“哥!”
刘达磨磨蹭蹭走到面前,眼神很忐忑。
“咱们兄弟之间,不必这么生分。”
王昊看了闫文清那边一眼,开口说道:“闫大哥不在了,以后的日子还得过,是不是?”
“对对对!”
刘达头点得像小鸡啄米,急忙说道:“日子还得过!”
小兰泡了一壶茶出来,摆在桌子上。
“把门关上。”
王昊看了小兰一眼,对她说道:“去外面看着,有人靠近喊一声。”
小兰转身朝外面走,顺手把门关上。
“哥!”
刘达看着王昊,眼神很忐忑:“不知您找我,有啥事儿啊?”
“其实也没别的,县尉让我接闫大哥的位置。”
王昊笑了笑,对刘达说道:“说实话,闫大哥以前招的那些人,都不是啥好鸟。这些人中,也就你看着顺眼点。所以我想让你跟着我干,有问题吗?”
“没……没问题!”
刘达很惶恐,急忙说道:“只是……只是家父年迈,我想转行做点别的。我正打算向都保请辞,辞呈已经写好了!您看……”
“兵荒马乱的,还能做啥?”
王昊倒了一杯茶,递给刘达说道:“有这身皮,外人还忌惮你七分。若是脱了这层皮,你信不信在桃源村,你都混不下去?”
这?
刘达咬着牙,表情很痛苦!
“你是聪明人!”
王昊端起茶喝了一口,对刘达说道:“既然上了这条船,就只能走到黑!半途下船,只能淹死!”
“不怕您笑话,这正是我犹豫的原因。”
刘达长叹一声,愁眉苦脸很恼火:“早知有今天,当初少做些恶事。现在进退两难,愁死我了!”
“我能让村里人不找闫文清的麻烦,自然也能保你平安。”王昊微微一笑,对刘达说道:“他是主谋,你最多是个从犯。是不是?”
“闫大哥已经去了,背后说他不地道。”
刘达摇了摇头,眼神很无奈:“不过当初他做的那些事儿,我也劝过几次。奈何劝不动,说多了他也烦。反正现在骑虎难下,难得很!”
“过去的事儿,就过去了!”
既然他不敢脱这身皮,那事情就好办:“咱们还是聊聊现在,你跟着闫文清,一年能赚多少钱?”
“大约二十两。”
刘达想了想,开口说道:“有时多点儿,有时少点儿。仔细算算,大概就这个数!”
“我和陈将军关系不错,和县尉关系也挺好。”
王昊摸出两锭二十两的银子,推到刘达面前说道:“和皇城司的人,多多少少也能说上话。多的不敢说,一年让你赚四十两问题不大。”
这并非吹牛。
这段时间,王昊也把里面的门道摸清楚了。
没有路子的人,要想赚钱很难很难。但是一旦上了道,来钱还是挺快。
啊?
看着两锭雪花银,刘达满脸诧异:“这么多?”
“知道你爹因为杂货铺的事儿不痛快。”
王昊又摸出两锭十两的,递给刘达说道:“带给你爹,就说我赞助他,在太平镇搞个铺子,比窝在村里强。闫文清已经死了,估摸着他的许诺,也不能兑现了!”
“谢谢!”
刘达愣了一下,满脸感激说道:“我代家父谢谢你!”
“还有这个。”
王昊摸出那锭五十两的银子,递给刘达说道:“把这个带给你爷爷,就说孝敬他的。”
刘老太公是聪明人。
银子到了,他肯定懂。
“好!”
刘达急忙说道:‘我一定转交!”
“还有一件事儿,我们准备拦河捕鱼。”
王昊看着刘家庄的方向,对刘达说道:“虽然河坝是我们王家庄的人修的,但是大家都一个村儿,按人分配。男女老幼不管姓氏家族,每人都有份儿。”
“太好了!”
刘达满脸惊喜:“听到你们要修水坝,我们下面的人也愁得很。一截流,我们就抓不到鱼了!”
“我还找裘百金买了些粮食。”
王昊看着刘达,继续说道:“你们如果需要,也可以分一些。”
“好好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