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偿(4 / 4)

,尤其是看见他的孙女,年幼弱小,依稀有着当年叶氏的风采。

娄龙山岂能容忍孙女给珞王做外室,珞王若不能处理好此事,他不仅得不到助力,还会彻底得罪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。

恐怕,这就是珞王不肯娶妻的原因,他必然许诺了正妻之位给叶淑荷。

否则娄龙山不会帮他。

而继续当他的外室也是权宜之计,明面上这两人不宜成为翁婿关系,太过打眼,恐会惹来忌惮。为了假装互无往来,娄龙山面见孙女的次数都不多,只在暗中进行。

魏鄞修乍然挖出这个秘密,并未急着将它公之于众。珞王娶了娄龙山的孙女,也不能作为勾结的罪证。他只是不声不响的,劫走叶淑荷跟她的孩子,养在饶临坊的宅子里,暗地里多人把守着。

他倒要看看魏明斐和娄龙山会如何处理,这要是捅出来,叶淑荷可就要抬进宫里去了。

同时他还给珞王施加压力,勒令迎娶王妃。娄龙山难道就不怕珞王另有合谋对象,自己忙活一场为他人做嫁衣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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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鄞修安排好这些,心情还算不错,摆驾前往朝悦宫。一整日没见,焉闻玉也没闲着。

徐金兰和知夏与她书信往来,她眼看着娘亲歪歪扭扭的字迹逐渐方正起来。

她回信的同时,还给准备字帖,初学者还是要下苦功夫去练,方能把字写好,并无捷径可走。

同时她还发愁,京城里人生地不熟的,上哪去给知夏冉月棠二人拉媒说亲呢。

这种事情通常是家中长辈商议,可是焉家冉家在京城谁也不认识。

如今庆康郡公初来乍到,也就一个名头响亮而已。况且终身大事,不知根知底,贸然与人相看,万一遇人不淑,可就糟了。

人都是擅长伪装的,刚认识时客气又善意,时日久了才撕下那层皮子。

魏鄞修进来时,焉闻玉正伏首在书案上。

她穿着宽松舒适的广袖丝质长袍,未曾挽发,一头鸦青色长发披垂,光滑柔亮,犹如绸缎。

魏鄞修缓步上前,一手撩起她的发丝,果然如预想般的顺滑,不必低头,便嗅到了芳香。

他不禁挑眉:“朕真是被绵绵鬼迷心心窍了。”“陛下?“焉闻玉回头看他,不明所以。

“连你的发丝都觉得好看。"他指尖轻转,它们就从指缝间滑走了。

焉闻玉顿了顿,抬头看他的发顶,今日戴了一顶金鹤白珠高冠,她道:“陛下的头发同样好看,尤其是披散下来她所说并非恭维之词,旁人不曾见过魏鄞修乌发垂肩的模样,衬着那如画般的眉眼,郎艳独绝,世无其二。当然,一般人没敢对皇帝的样貌品头论足。忽略他身上的冷冽与肃杀之气,就能看见那俊美无双的姿态了。

“你觉得朕好看?"魏鄞修从身后拥住她。焉闻玉一点头:“臣妾绝无半点虚言。”

好看才是正常吧,太后娘娘就风华过人,想必先帝的容貌也不差,因为先帝的母妃肯定也是美人。“越发的油嘴滑舌了。"他的大拇指捻上她朱红色唇梓,道:“别以为你这样说,朕就不问你要补偿了。”“什么补偿?“焉闻玉不解。

他冷哼一声:“昨晚朕那样伺候你,你就忘记了?”“!"她被勾起努力想要挥散的回忆,顿时手足无措起来:“你、你不该那样!”

哪里都能下嘴,他好意思,她都不敢承受!……后来好像也没做什么,因为她泄身之后一觉好梦,惊雷都叫不醒。

“你全身上下都属于朕,有什么是朕吃不得的?”魏鄞修一伸手把人扛了起来,不是打横抱也不是竖着托腰抱,而是扛麻袋一样让她挂自己肩膀上。他身形高大,倒是轻巧,可怜焉闻玉吓得不轻,突然间视野就天旋地转,她脑袋朝下,能不吓人么!意识到自己被扛着走,她踢着小腿:“陛下这是做什么,快放我下来……

“不放。“魏鄞修的大掌扣在她圆臀上,径自步入里间:“昨晚绵绵的主动表现,朕很不满意,今日重来一遍。”焉闻玉愣住,磕磕巴巴道:“不行,我不会…“不会就学。"他理所当然的,嗓音低沉而悦耳:“自己坐下来很难么?”

焉闻玉傻眼了,被放下来的时候,活像个蜷缩的小鹌鹑,迟疑着问道:“坐哪里?”

“你说呢?"魏鄞修轻笑。

焉闻玉要哭了,不好的预感从未如此强烈。那不是逼着她往大木桩上坐么?酷刑,这绝对是酷刑。她怎么可能坐得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