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莫要误会。”“什么?"冉月棠不知道他是赤峰二王子,听得满头雾水:“你为什么要向她解释这个?”
你有几个舞娘谁关心啊!
刹樊金野道:"既是误会,自然要解释。”冉月棠眉头竖起,难以认同:“你也知她是夫人,有夫之妇!”
刹樊金野挑眉:“显而易见,我不是大晟人士,也能看出来。“发髻不一样。
冉月棠抽了一口气,没想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赤峰人当真那样无耻,公然纠缠已婚妇人!
“你真是…“色迷心窍!狗胆包天!
后面两个词没能吐出来,焉闻玉眼疾手快地捂住她这张嘴:“祯儿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她不知道赤峰内部什么情况,反正是不想产生不必要的交集。
“夫人莫不是在怕我?“刹樊金野只见过她两面,越接触下来,越发现祝妃绵软如白兔。
该怕的人是他才对,舞姬是他带来的人,哪有那般轻巧撇清干系。
如今他在大晟为质,祝妃受到惊吓若要追究,一句话就能叫他没有好果子吃。
但看样子,她好像都搞不清楚状况,魏鄞修什么都没跟她说……刹樊金野的目光落在她脸上。
下一瞬,他就被瞪了一眼,焉闻玉道:“我不怕。”她也想明白了,人既然没有被处置,其中便是有误会。只是被刺杀过后下意识想避开,谈不上惊弓之鸟,不愿接触罢了。
夜里没做噩梦都是好的了。
从马具店出来,空手而归。
冉月棠得知刹樊金野的身份,感叹了一番:“原来来头不小,难怪色胆比别人都大!”
“你又在胡言什么?”
“绵绵,不是我危言耸听,他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劲,幸好你是祝妃娘娘,若是平头百姓,指不定他离京时就偷偷掳了去!”
焉闻玉皱眉:“天子脚下,治安何至于此。”“也对,"冉月棠挠挠头:“那他可能有其他手段,反正不是什么好东……”
“咳咳,"她突然轻咳起来,低声道:“咱们不说他了,绵绵,陛下来接你了。”
她朝她身后示意,焉闻玉回头,果真看到魏鄞修的身影。
道旁停着一辆马车,他身姿颀长,静默站立,也不知来了多久。
时辰不早,也该回去了。
焉闻玉作别冉月棠,跟着魏鄞修回宫。
马车里。
两人并排而坐,魏鄞修拿出一方帕子,擦拭焉闻玉的手心:“今日玩得开心么?”
焉闻玉看着他慢条斯理的动作,回道:“我遇到赤峰二王子了。”
她身边这么多人跟着,肯定会跟他汇报的。不过她和冉月棠携手逛街时,听兰几人都在身后,未曾凑太近打扰她们说话,或许没听见发生了什么。“他?"魏鄞修缓缓抬眸。
焉闻玉道:“他说我是不是怕他,一开始是的,我怕他突然捅我一刀。”
“他不敢,"魏鄞修攥紧她的手心,道:“你想知道什么,都可以问朕。”
“我问了你就会说么?“焉闻玉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:“是谁想杀我,陛下准备如何用我,都会说么?”魏鄞修眉间蹙起,他不知道为何,这个问话会令他感觉难受。
“会说,朕会告诉你。”
他低头,轻轻舔吻她柔软的唇瓣。
他意识到了自己失去什么,他的举动或者诺言,都不能给她带来安全感。
小姑娘不信他了。
魏鄞修抱起焉闻玉,一遍遍的来回亲吻,缠绕她的软舌不放,似乎这样就能弥补回来。
焉闻玉气喘吁吁,话都说不利索:你松……“朕不松。”
他半敛着眼眸,贪婪汲取她的甘甜,嗓音低哑道:“你受不了可以咬朕,去告诉别人,朕被你强吻了。”………“焉闻玉有时候真的很想咬死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