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她去不了。未来也不见得有多少相处的时光,她有父母,却如同无父母。
那日魏鄞修说要在京城安置他们,焉闻玉率先拒绝了,因为有自己的盘算。
但是她不曾跟爹娘解释,就连称呼都没喊出.……他们会胡乱揣测她的为人么?
莫不是以为她不想认双亲?
倘若有一天她在宫里没了生息,就没人给二老送终了,她真是,半点女儿的责任都未尽到。
焉闻玉偷偷哭了一场,哪还有心情去管郑慕远考试如何。
她怕自己做错了,应该让爹娘到京城来,好歹还能多见几面。
哭鼻子总是瞒不过魏鄞修,那厮仿佛开了天眼,朝悦宫内外之事,无所不知。
更何况,她那桃粉色的眼皮,根本遮掩不住。“又在哭什么?"他把人拉到近前,弯腰俯身,细细端详。
小姑娘肤如凝脂,雪堆玉砌的,近看更是鲜嫩可口。“臣妾恭迎陛下。”焉闻玉给他行礼。
如今日口迎接圣驾,朝悦宫已经易主了,他自己的重昭殿,龙床都没人睡。
魏鄞修伸手一搂,把人竖着抱起,道:“朕说过,不要看见你哭。”
焉闻玉被掐住了腰,晃晃小腿:“陛下,我没……”“绵绵如今说谎真是张口就来,越发熟稔了。"他眉梢微扬,突然扬起手掌,''啪''的盖在那翘i臀上。焉闻玉愣住了,后知后觉的捂住身后,难以置信:“你、…”
竞然打她屁i股!
虽然并不用力,也不疼,但是属实太过分了!玉白色的耳肉染上浮红,色泽艳丽,被魏鄞修瞧见了,他当即不客气地偏头凑了过去,启唇抿上一口。“恩.…”
焉闻玉下意识的脱口而出,就像炸毛的小猫,浑身颤栗,从头到脚都窜了一遍。
她从不知,耳朵上有这么厉害的六位。
在魏鄞修眼中,近在咫尺的雪白天鹅颈,因为他一个举动就红透了,粉嫩嫩的,无不可口。
“这样就受不了了?朕只是轻轻触碰。"他低声轻笑。焉闻玉瞧不见他此刻神色,印象中也不怎么看他笑,多半是笑得极为狡猾可恶!
“陛下何苦作弄人……”
魏鄞修不语,薄唇在那晶莹胜雪的肌肤上一寸寸流连,香气和柔i软,触手可得。
不期然,他想起江东之行,客栈那个从良的风尘女。虽是口出狂言,想必有所依据,她是名器。魏鄞修不重女色,这些个噱头他不屑一顾,本该早就忘却,偏偏这会儿从角落里冒了出来。
他仿佛拾到了一颗宝珠,无人有幸见识它的光芒,他要自己藏起来慢慢品尝。
焉闻玉忽然被扛到了桌案上,他把她放上去坐着,蛮横挤在她跟前,两只臂膀撑在她左右,禁锢笼罩,低头吻下。
没亲她的嘴,反而顺着耳根蜿蜒而下,反复啄i吻那细长颈项。
“好痒……焉闻玉整个人蜷缩着往后躲,可背后就是博古架,没有退路。
而跟前,魏鄞修狭长的眸子黑沉沉的,极为可怕。她不期然想到′虎视眈眈''四个字。
随时要来冒犯她的领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