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刀从工具盒拿起时发出“叮”的一声，叶柔开口再次确认到，“你说话、算话。”

季今涵直觉不妙，“叶柔，不能被他蛊惑，他刚刚就毁约了，根本不会信守承诺。”

褚桡面色彻底沉了下来。

纪淮摊了摊手，“你觉得呢？”

叶柔移下床，抬脚缓缓向褚桡的方向走去，脚步声在整个治疗室里变得清晰可闻。

纪淮站在她身后，脸色流露出无趣，看吧，人类是最贪婪的生物，在自己的性命和别人性命同时放在天平上时，永远都是利己主义者。

褚桡瞳孔里缓缓晕染开一片血色的暗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