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还活着。他当时明明还有一搏之力,却在被她激怒后仍然强忍着屈辱和怒意抽身离开。他一定是为了回去复命,为了让魔神殿的人制造玫瑰之城的危机。
他们不惜耗费这么多人力设下这么大的局,似乎只是想让她死在一个特定的时间或者地点,他们一定在谋划些什么人…….
了了见她脸色不好,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。她突然回想起送信之人临行前交代给她的话,便抬头补充道:“听送信的神官说,他们在魔族那边安插了卧底,但人间管理局这边似乎也不太干净。”
“他们怀疑管理局内部有蛀虫在给魔族通风报信,不然魔神殿也不会那么快确定你们的行踪。只可惜他们还没揪出叛徒,否则一定抓起来给你们出气!”听完她的话,清辉拿着信沉思良久,神情严肃地问道:“魔神殿为什么要打我的主意?就因为我曾是祸乱之神吗?”
了了用手指点着下巴犹豫了一会儿,皱着眉摇摇头,接着朝裴疆投去询问的目光。见裴疆也爱莫能助地摇头,她深深叹了口气,一脸无措地仰躺在沙发上。“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,魔神殿绝不会善罢甘休。那天玫瑰之城的魔族数量很多,实力很强,虽然来的都是些小喽啰,但天兵合击也没能杀光他们,真是可怕。你们平日里也要多加提防,千万别着了他们的道。”“嗯。”
清辉将看完的信收进储物器里,牵着帝曦挤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。
他轻轻环抱她的腰,脸色苍白地靠在她的肩上,额头直冒冷汗。她伸手将他落下的碎发别在耳后,又顺手揉了揉他蓬松的头顶,这时才发现他的异样。
“怎么了?”清辉擦去他额间的汗水,疑惑不解地问道,“过了这么久还在出汗,是身体不舒服吗?”“没有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自从被摸完尾巴后,他就一直感觉头晕目眩,手脚发软,身体也很痛。他还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,但又不想让她担心,所以只好强撑着。了了见状,突然出声问道:“小帝曦是不是快到第一次易感期了?”
“对。”
“看他这个样子,很像快到易感期的不/良反应。因为出现的概率比较低,所以古书上可能没有记载。阿疆之前也出现过,然后没几天就进入易感期了。”“不/良反应?”
她心v慌意乱地站起身,却忘了帝曦还靠在她肩上,差点没把他从沙发上摔下来。但好在她手疾眼快,及时将他拉住。
他无力地将他埋在她怀里,用手臂环着她的腰,双眸紧闭,神情萎靡。她在不经意间看到他隐忍的样子,心里更加焦虑。
“这种情况一般会维持多久?”
“见恩.………一个晚上?一天?还是几天?"了了思索了一会儿,低下头内疚地说:“对不起,事情过去太久,我已经不记得了。”
“一晚。”
裴疆的声音冒出来后,她和了了瞬间都愣住了。他平时都板着个脸,对她一副不共戴天的样子,现在居然会主动回答她的问题?
见她们不约而同地向他看来,裴疆下意识抿紧唇瓣,假装镇定地别过头,不想与她们的视线进行交融,然而这样却让他看起来更像掩耳盗铃。
了了知道他现在在闹别扭,所以没打算为难他。她从沙发上站起身,弯下腰整理被坐皱的裙摆,但她还没动手,裴疆便先一步蹲在她身前,细心心地替她料理这些琐事。她抬起头,一脸遗憾地说道:“小辉辉,我真的很担心魔族会对你们下手,要不是因为小帝曦的状态无法通过虚空隧道,我绝对会坚持让你们到我的神居来住一段时间。”
“如果帝曦去不了的话,那我也不去了。他需要我,我必须留下。“清辉用指腹摩挲他线条分明的下颚,不容置疑地说道。
“我理解的...唉,既然不准备离开,那也只能再想想其他办法了。”
了了眉头一皱,大脑飞速运转,最后终于得出一个计策。
她将手臂抱在身前,胸有成竹地说:“虽然我不是什么武神,但也有自己的神之屏障。距离太远,我可以帮你拦截灵力低于七十万点的魔族,就算是七十万点以上,也能为你多争取一些时间。”
清辉神情严肃地点头道:“目前也只能先这样,辛苦了。”
“嗯。”
了了见裴疆已经帮她整理好裙子,便运转灵力呼唤他的名字。
下一刻,裴疆化作一根金色的法杖,被她直直立在地上。法杖不长不短,顶端镶嵌着一颗散发着粉色光芒的水晶,仿佛是为她量身打造。
她将法杖横在身前,闭眼催动周身的灵力。紧接着,她掌心朝外向前一伸,用灵力控制法杖加速旋转。在她的操控下,法杖迅速凝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粉色气泡。不过几息的时间,气泡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扩大,直至被墙壁挤压到变形,最后填满她的所有房间。她收回法杖后,气泡开始转为透明,其中的灵力波动也越来越弱,最后变得像空气一样令人无法察觉。这道屏障并不会影响他们的出入,但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