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先不要着急,我们可以向朝廷弹劾赵时明滥杀无辜…”
刘泌昌面无表情把茶碗往地上一摔,“弹劾?那五个蠢货既然敢在全军兵士的面前挑衅赵时明,你以为人家找不出证人来证明是他们藐视朝廷命官吗?而且,你别忘了本官的兵权是怎么落到那小子手上的!”
一旁的张修文忙道,“刘官人消消气!依下官之见,先前童太尉派人来传过消息,那个赵时明一家本是个被出京城的皇室宗亲,想来家中并无什么积蓄,听说他的母亲和祖母还要抛头露面经营铺子,您看看他昨日来时那身穿着打扮,从头到脚也就只值几贯钱…
刘泌昌立刻眼珠一转,“你的意思是,他根本拿不出那五万贯钱来兑付?”
张修文忙点头,“下官正是此意!恐怕赵时明宣称会拿出五万贯钱来垫发军饷,不过是一个缓兵之计。”刘泌昌闻言,嘴角忍不住渐渐上扬起来,“这么说来,他是想先靠这谎言在军中收拢人心,到时再寻借口等蔡京那边送钱过来?好哇,年纪轻轻的,倒是打得一手奸诈算盘嘛,不过,本官也不是吃素的!”
他掀起眼皮看向蒯子衿,“立刻传话下去,就说赵知州今日已经在钱庄兑好钱了,让兵士们明日一大早,都在军营安心等着。”
呵呵,正所谓希望越大,落空后的怨恨也越深,他倒要看看,到了明日,姓赵的那小子拿什么来发军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