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,而且还打了自己的长辈。夫人您觉得这是芙姑娘的错,所以怀恨在心,想要略施小计责罚芙姑娘。”
回答了林琬一席话后,阿巧又连忙将身子转向上位处,继续磕头道:“奴婢知道错了,求王爷跟王妃娘娘饶恕奴婢吧。”
“林氏,你可还有话说?”仪王端端坐着,竭力压制住心中那股子愤怒。
林琬道:“儿媳的确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,儿媳与姜芙无冤无仇,怎么又会使这样的雕虫小技害她呢?”说罢,双手交握起来,搁在额头处,俯身磕头道,“父王,母妃,儿媳是冤枉的。”
“无冤无仇?”仪王气极反笑起来,但瞬间又严肃起来,“你才进王府的门,便就害了她一回,之后又当面出言奚落,害得她失神伤心,愣愣在花园寒石上坐了半日,原本身子没病的,也真弄出一场大病来。此番倒是好,先是打了郝姬,紧接着,又在芙儿药中落巴豆,本王对你一再容忍,我看是你不想好生过日子。”
“儿媳不敢!”林琬没有再多做辩驳,只是静静跪着。
赵乾黑眸轻轻眯起,但见她不再辩驳,只当此事真就是她所为,越发盛怒起来。
“王妃!”赵乾站起身子来,伟岸身姿直直立在一边,器宇轩昂道,“林氏为妇不仁,失了德行,你看着处置。”说罢,便也没再多留片刻,只大步朝外面去,经过郝姬身边的时候,转头望了她一眼,声音放低了些道,“你随本王一道回去。”
郝姬面上极力露出惊喜之情,惊得立即抬眸望向赵乾,忽然想得起来自己脸上还带着伤,便又立即低了头。
“是,妾身遵命。”郝姬轻言细语说着。
赵乾伸出一只手来,将她手攥在掌心,而后带着郝姬一并大步离去。
曹王妃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,只静静望着那道伟岸挺拔的身影渐行渐远,直到那身影完全隐入了黑暗中,她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。
轻轻叹息一声,便道:“好了,你也别跪着了,起来吧,母妃不会多为难你。你们也都起来吧,该做什么都做什么去,今儿的事情,权当没有发生过。”
林琬直起身子来,静静立在堂中央,恭敬道:“母妃……打算如何惩罚儿媳?”
曹王妃起身,举步轻轻走下来,在离林琬两步远的时候停住。
“若是罚得你重了,我知道,老太妃定然不会饶我,而我也不舍得。”曹王妃轻轻伸出手去,将林琬双手攥住,拉她往一边去坐下,这才又道,“若是敷衍了事,想必事后王爷知道了,会怪罪于我,而再经人挑拨,未必不会不顾一切重重责罚于你。所以,既然王爷说你有失妇德,母妃便罚你呆在自己院子中抄《女则》,你看如何?”
林琬道:“若是真给我冠以这样的罪名,罚抄《女则》的确是轻了许多,不过,母妃也相信是我所为吗?”
曹王妃定定望着眼前的少妇,而后轻声道:“你的有些做法,我不是很明白。不过,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冲着姜氏姐妹去的,甚至还是为了保护娴儿,只因为这一点,我便信你。可是,姜氏姐妹得宠这么多年,自当是有原因的。上次你与老太妃联手那么一出,我以为姜氏姐妹就此真的完了呢,可没有想到,王爷到底念着的。以前姜莲得宠已然不得了,如今轮到姜芙,比之她的姐姐,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林琬望着曹王妃,极是认真地道:“母妃,王爷这般疼宠姜氏姐妹,总该是有原因的。母妃知道这个原因的是不是?不知道可否告诉儿媳。”
曹王妃面色明显一滞,但随即又恢复如常,只笑着道:“想必你在上京的时候就听说了,咱们王爷素来风流,喜欢貌美身娇的小姑娘,自当是很正常的。母妃知道,这事情怕是真冤枉了你,不过,有人精心筹谋算计于你,打得你措手不及也正常。但你是个聪明的孩子,该是知道,王爷这般作为不过是想给姜芙一个交代,不会真的为难你。”
林琬见王妃不肯说,便只能作罢,而后冲曹王妃点头:“儿媳明白。”
说罢,便起身来,朝曹王妃弯下腰,请礼道:“儿媳这就回去,会配合着母妃,近几日只呆在院子中抄《女则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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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乾打从曹王妃那里出来之后,直接牵着郝姬的手,回了姜芙与郝姬同住的院子。
此刻姜芙正躺在床上,面色较之从前更苍白了几分,病病殃殃娇娇弱弱的,实在惹人怜惜。
“王爷来了。”姜芙听到外面小丫头高呼“王爷”两个字,她连忙挣扎着要坐起身子来,可身上却没有丝毫力气,才将挣扎一番,就又倒了下去。
赵乾大步跨进来,见状,忙上前一步将佳人扶住。
郝姬见状,静静立在一旁,而后对小桃道:“你们家主子虚脱了半日,想来肚子饿了,你去吩咐厨房做点清淡的吃食来。”待得小桃应声要走,连忙又道,“对了,王爷忙了一整日了,到此刻还没有用饭,你去跟厨房说,将王爷的饭摆到这里来。”
说完一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