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他抓住女子的手腕,用力将她拉近,遏住她小巧的下颌,堵住她翕动的红唇。
一想到她今口的乖顺全是有利可图,刘胤怒意渐渐生,便是如今亲着她,也不曾消减半分,火气甚至更大了,发狠地亲她的唇,非要听见她的吟/声才肯罢休。永宁哭了,哭着告饶,但他的吻没有停止,两唇相贴间,尝到了眼泪的咸味。
她伸手推操着他的肩,被他扣住手腕,抵至腰后,借着后/腰抵着的力,将她往前推,紧紧贴着他。两行泪,淌在脸颊,乌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,眼圈红/肿,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疼惜,刘胤低着头,慢慢吻尽她柔软腮间的泪水。
刘胤垂眸看着她,毫不避讳地道出一番话,“念念,朕要你。”
不给任何回答的机会,刘胤的唇又压了上去,堵着她翕动呼吸的唇。
他抱起永宁,手臂托着她的臀,吻却没有停。罗帐中飞出一团东西,女子的中衣、小衣被扔得满地都是,凌乱不堪。
昏暗的罗帐中,慢慢传出了女子的啜泣声。娇娇怜怜的,让人听得心都软了下来,然而那娇怜的哭泣声越紧密,他越凶。
渐渐地,在刘胤的轻抚下,那娇怜的哭声,变了调子,是他喜欢的声音。
他诚然是一名擅弹琴的琴师,骨节分明的长指不疾不徐地拨动琴弦,那抗拒难调紧绷的一根琴弦,便慢慢成了为他所用的好弦,松弛得当,弹奏出平仄勾人的曲调。一番调试,已然出了些细汗,长指染了濡意,细雨绵绵而来。
她反抗的力道卸了,呼吸间混着软软的低/吟,娇得好似能掐出水来,杏眼水雾蒙蒙,湿漉漉的眼看着他。床榻间两个软枕都被刘胤拿了去,垫在了一起,他垂眸看着,眼眸忽而热了起来。
刘胤喉结滑动,唇贴在她湿漉漉的杏眼上,而后又吻了女子挺起的琼鼻,再到那双低/吟的唇。几乎是同时,搭在细腰的手蓦地按住。
呜咽声堵着喉间,然而还是有不成调的声音溢出。从来没有见过两个软枕垫着。
便是撒了谎,瞒了他一些事情,他也不至于这样生气,重重惩罚她。
永宁哭哭啼啼,央求着他,可他还是没有怜香惜玉,偏执地扣着她,迫着她承受种种。
夜里好似下了一场雨,软垫也淋得一片湿濡。刘胤带着永宁的手,摸到湿漉漉的软枕,在她耳畔低喃道:“念念也是喜欢的。”
永宁摇头,别过头去避开他的唇。
刘胤哪能让她躲,唇又追了过来,扳正她的头,手掌托着她的后脑,狠狠吻她。
永宁鸣咽着告饶,“哥哥,绕了念念吧,撤一个。”永宁披散的乌发散乱蓬松,头快要撞到雕花床头了,也没有换来刘胤的丝毫怜惜。
永宁不渴,但还是被他追着添水,最后的最后,像是被他满满当当灌了一壶又一壶水,倒也倒不出来,被他找来的塞子堵在了里面。
好不容易等到刘胤松懈,永宁从床上爬起,披散着乌发,欲从床尾逃下去。
刘胤狭长的眸子眯起,探起半个身子,长臂蓦地一伸,从后面挽着她的月要,将逃窜的她往后一拖拽。女子的后背撞入他的胸膛,刘胤牢牢挽着她的腰,便这样让她趴跪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