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是推不开的刘胤
永宁渐渐喘/不/过气,双/腿骤然一软,就在要往下栽的时候,腰间蓦地覆来一只灼.热的大掌,刘胤揽着腰身,抱她入怀,稳住了身子。
男人灼.热的气息扑了她满怀,也紧裹着她,永宁惶惶不安。
“嘶啦一一”
锦帛撕裂的声音骤然响起.……
地上丢弃的衣裳凌乱不堪,帐内不需要明亮的光线,昏昏暗暗的倒能遮住一些明晃晃。
永宁半个身子靠着高高的枕垫,害怕得心头乱颤,怦怦乱跳的心脏快要从胸口跳了出来。
她手肘撑着床榻,甚至都能感触到被褥下的层层棉垫了,攀着男人的肩膀的手紧紧抓扣。
刘胤眼尾泛起浅淡的红,汗珠顺着下颚滴落,永宁的小腹一烫,害怕极了,连连摆头,她是想退离的,但是后面已经抵着雕花床头了,根本无处可退,被他掐地死死的。“睁眼!看着哥哥,"刘胤的大掌挽着她半撑起的腰,沉声道:“哥哥只教一遍。数年前哥哥教的下棋,念念没有忘记,那现在教的,便更不会出错了。”
永宁被迫着睁开眼睛,在雾蒙蒙的杏眼中,看着那物是如何如何。
可这不是下棋,她没那慧根,学不会!
昨夜已经是极限了,没想到枕垫已经从一个,变成了两个,还不允许她往后躲。
永宁躲一次,被他拉了回来,重重地一罚。她啜泣着告饶,哭得眼泪哗啦,也没能换来他的疼惜,他好似很喜欢听这鸣咽的啜泣声。
枕垫湿了一大片,仿佛都能拧出水来了。
此后,夜夜如此。
永宁穿衣服时才发现腰间青了,明显是男人的大掌痕迹,她脸色骤变,忙将里衣一股脑拢起系好。幸好脖子上没有留痕迹,否则不知道要擦多少脂粉才能盖住那痕迹。
永宁唤来婢女伺候梳妆打扮,今日是出宫去肃王府的日子,虽不能逃,但能有一日不见天子,也是极好的。永宁收拾一番,正打算离开,没想到嘉和来了玉芙殿找她。
嘉和说道:“皇兄都下令了,这次我可不敢马虎,若是这次再把你看丢了,皇兄可要罚我了。”想起那次皇兄阴翳的脸色,嘉和心有余悸,还是小心得好。
永宁伸出手来发誓,“放心,这次我绝不任性,不逃!″
永宁:“咱不是要去肃王府上采风吗?等你物色好府邸后,府中布局有个参考的,时候不早了,咱走吧。”两人还是同乘一辆马车去的,马车平平稳稳地行驶在街上,不久到了肃王府。
嘉和与永宁一前一后下了马车,在丫鬟的带路下入了肃王府。
嘉和片刻也不敢松懈,拉着永宁走在路上,一边看着府中布局,一边说道:“等会儿你要去哪儿,跟我讲,我随你一起去,总之不能离开我的视线半步。”便是因为嘉和如此谨慎,让永宁想起那次出逃,就良心不安,“好姐姐,我不会逃的,放心。”嘉和:“话说得好听。”
永宁被嘉和拉着走走停停,随着嘉和的节奏一起看着府中布局,有吸引她的布局,两人还停下来细细聊了聊想法。
蓦地,嘉和的手肘戳了戳永宁,侧头在她耳畔小声说道:“我发现有人在盯着我们,在你左侧方的木桥上。”“别看规那………“边。
嘉和的话还没说出来,永宁就已经先一步看了过去,与木桥上的那中年男子视线相撞。
那是一名身姿挺拔的中年男人,蓝色华服,穿着体面,肩阔背挺,肤色有些黑,唇边两撇短黑胡,那双细长的眼看着这边,眸光柔和,宛如是在看多年未见的熟人。男人被她们发现后,倏地敛了视线,转身离开木桥,背影仓促,是被发现后的落荒而逃。
永宁拧了拧眉,只觉那陌生的中年男子好生奇怪。那脸颊的轮廓有些让她感到很熟悉,好像在哪里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