渴了许久,好不容易寻到一泓酒香甘泉,非饮尽最后一滴酒不可。
可酒饮尽了,他还在寻,鼻/翼/掠过玉骨,似乎要探寻沙漠中更甘甜的泉水解渴。
永宁心跳如擂,“哥哥,别这样。”
她害怕地声音都在颤抖,并非什么都不知道,已经预料到此后会发生的事情,鸣鸣咽咽说道:“哥哥还是喝酒吧,念念给哥哥盛。”
刘胤抬眼望去,皓白的蝴蝶骨映入眼帘,轻轻颤抖着,宛如振翅的蝶。
他眼底一热,升起来的贪念并不因此消退,反而越加浓郁,指腹拭去那一抹酒渍,明知故问道:“别哪样?不说,哥哥怎知?”
永宁摇头,脑子里混乱无比,始终将脸埋在枕间呜鸣咽咽。“抬头,看着哥哥。”
刘胤哑声命令道。
永宁本以为抬头看他,他便能放过她,可哪知红着脸从枕间抬头,侧过去看,他竟……他大掌搭着她的膝,略带惩罚地咬了一囗。
夜凉如水,他还是饮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