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份,可一句“人刚死,不宜大办"就对她应付了事。别说上门提亲,甚至连个婚礼都没有就这么稀里糊涂跟他回家。
眼前这一幕,是她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。
这时,叶璟从院外进来,一身高定西装身长玉立,单站在那里就能锁定所有人视线,即便今天来的宾客非富即贵,也都没法和他相提并论。
有些人生来就是人中龙凤。
这些本来应该是她女儿的,余燃星明明不中意这门婚事在先,后来又出尔反尔从瑶瑶手里夺走。她好恨,好恨余燃星。
之前她就期盼前面那位早点去死,好不容易她真死了,本以为抓住陈清河的心就能压余燃星一头,没想到又让这个骄纵跋扈的丫头压到她。
余燃星有什么好?除了脸能看,有哪点好?国外抄袭霸凌的丑事给余家丢多大脸?
最恨的还不是这些,那天瑶瑶告诉她,余家老太太那个老糊涂竟给了余燃星百分之10股权。
老东西真真让她不痛快。
一想到今后余燃星有可能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,她就气地手脚发抖,早知道当初她就不做那么绝就让她和沈沉周在一起好了。
想到这里,她悔恨交加,甚至余清河叫她都没听到。“依月。”
“陈依月?!”
陈依月回过神,阴沉的脸瞬间一变,朝余清河温温柔柔一笑,“在呢,在呢。”
知道余老夫人给了余燃星百分之十股权后,余清河脸色就没好过,提亲这日子本该开心,但他刚刚碰到余燃星,她对自己爱搭不理的,尤其一问股权,她就直接和他说,这是奶奶给她的,让他别惦记,她也不会像十九岁那时任他宰割。
这死丫头,生块烂肉都比她强!
心里正气着,看到陈依月他几声都不应,就直接将气撒在她身上:“你聋了?宾客都到了,你这个女主人怎么还在这里傻站着不去招待。”
说完还狠狠瞪了她一眼。
陈依月也在气头上,本想回怼一句,但听到“女主人”那点气又压回去。
她这个女主人现在全靠余清河才能有,现在她也不能得罪他。
陈依月一点没生气唇边还是带着笑:“我这就去。”说完她顿了顿又凑过去轻声道:“老公,别和星星生气,都是一家人,她迟早明白你的苦心,她这孩子也是,哪有做父母的对子女不好,她也不想想那年她在国外孤立无援,是谁帮她收拾烂摊子,还不是你这个当父亲的?这孩子,就是长不大。”
这话算是说到了余清河心里去,他抬眼看着眼前人,陈依月从大学毕业就和他在一起,不要名分跟了他十几年,甚至还为他生了孩子做单亲妈妈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生的女儿也贴心,比余燃星那孽障不知道好哪儿去。他表情缓和下来叹气:“还是小月懂我,今天看叶家送来的东西你喜欢哪些,就挑去。”
今天叶家的财礼可不简单,虽说余清河也常给她买珠宝,但哪些俗物怎么和叶家这些相比?
闻言,她笑吟吟刚要应下,但迟疑了一下有些为难道:“这……不太好吧,星星知道不高兴怎么办?”“她凭什么不高兴?这是叶家送给余家的聘礼,余家现在还是我说了算,你想要什么尽管拿。”陈依月闻言笑了笑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叫他:“清河哥,你对我真好。”
看着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陈依月,余清河在余燃星那边的不痛快总算缓和了一点:“知道我对你好就成,快去招待叶家,对叶家不能有一点怠慢。”
“放心,我这就去。”
大
互换喜帖之后,叶家这边请来的媒人找了先生看过,定下婚期。
定在一周后,8月初9。
按照京北传统提亲这天晚上宴请宾朋。
晚宴定在了世纪酒店,叶家旗下的五星酒店。一直到晚宴前,余燃星和叶璟都没怎么说上话,偶尔碰面,还没开口不是她被人叫走,就是叶璟被人围着搭讪。到了晚宴时,叶璟更是被人围着轮番敬酒,余清河对叶璟赞不绝口,一晚上带着他和叶家这边一众亲朋敬酒聊天,那阵式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女婿。余燃星这边也被敬了不少酒,但她都用低度的果酒代替,喝的不少,却不会醉。
她时不时瞥一眼旁边桌叶璟那边,粗略算了算,他喝得得有两瓶白酒,和数杯红酒,她低眸看卓上的酒瓶,度数不低,这种喝法,酒量再好都得醉。
叶璟脸上甚至带了点酒后潮红,似乎有些上脸。想了想,余燃星给他发了条微信:【找个借口,没必要喝那么多。】
过了许久,那头才回了消息,【不碍事,不早了,你找个借口先回家休息。】
余燃星看着这条消息,眼睛缓缓眨了眨,互怼惯了,这么体贴的叶璟,她好不习惯。
后面几轮,宾客有许多都有了醉意,女眷这边已经断断续续有人离开,现在已经接近11点,余燃星累了一天实在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