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斗胆请晋王殿下转交。”
萧玉殊蹙眉,随后看向长使手中一封薄书信和重竹简,道:“本王知道了。”
“多谢殿下。”
蜀中一路多雨,来往官驿的信件,若为朝廷机密,便会刻在竹简之上。防止湿露浸透信件,只是刻竹简耗时费力,轻易不用。
萧谨华能有什么重要之事,必需要说与郑明珠听?“殿下,下官这便给郑大姑娘送去?"长使掂着如此厚重的一卷,也觉匪夷所思。
贺表用薄纸,私信用刻字竹简。
陈王殿下,果真如传闻中一样倨傲。
“等等。”
萧玉殊自长史手里接过那竹简,在触上箍束麻绳时,才如梦初醒。他像是被烫到一般,交还回去。“送去吧…”
“也罢,本王亲自给她送去。”
长史一头雾水,只得照做。
郑明珠在小园中等了许久,也没见小宫娥带了萧姜来。她拽着枯枝上的残叶,片片落在地上,堆成了小山。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,她皱着眉回首,正要摆架子发怒。
便见来人是萧玉殊。
“晋王殿下?“郑明珠上前,语气顿时软下几分,“您怎么在此?”
萧玉殊观少女方才的反应,似是在等着什么人。那来不及收回的顽劣态度,料想是在等萧姜。
他垂下眼帘,捏着手中竹简,说道:“方才陈王自蜀送来贺表,另有信件与你。”
话罢,萧玉殊将竹简递了过去。
“什么?“郑明珠错愕,她半信半疑接过竹简,扯开麻绳。
她一目十行,大致看清了信的内容。
越看,越觉得恼怒。
该死的萧谨华,待她掌权的那一日,必亲自铲平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