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明儿本来就要交,如今只好重做了。”
他垂下眼帘,一副打算忍气吞声不把事情闹大的委屈样。
“我问你谁干的!”夏晚照又问,眼中已有怒色在酝酿。
朱元镇迟疑着,还是没说:“你今天动静不小,别再为我惹祸上身。”
“你是我罩着的人!”夏晚照义无反顾,忽然有了个念头:“是不是朱启祥那家伙?”
朱元镇没吭声,但从他反应,夏晚照自信已经找到了答案。
她哼了一声,掉头就走。
……
午后。
朱启祥刚从母妃那饱餐一顿,正要回去住处,途经御花园,忽被人拉至一假山后,他甚至来不及喊救命,就被一物套在头上,
目不能视的同时身体各处传来剧烈的疼痛,他不受控制地哇哇大叫起来。
“谁!”
“谁敢偷袭本皇子,不要命了!”
“夏晚照!是不是你!”
“啊!救命!打死人了!”
“呜呜呜不要打了我认输!”
拳打脚踢完毕,夏晚照一脚踩着他后背:“再敢跟我的人对着干,我揍不死你!”
……
不远处,看着这一幕的朱元镇嘴角轻扬,眼神亮得好像装下了世间所有的星星。
恨则欲其生固然可怕,可谁又能拒绝这种一旦被视为己方,就能得到的这种毫无保留又热烈滚烫的偏爱呢?
祖母啊祖母,只是知己,不够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