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那边的事情有了进展,同时,掌管余氏集团的事情,也进行得很顺利。
余氏集团这边,在那次股东大会上,表示了同意墨靳渊的建议,当场就罢免了余江河董事长的职位,而且,很快就选出了新的代理人。
墨靳渊作为余氏的第二大股东,加上本身的权势,整个余氏里,几乎都为他马首是瞻,在余氏里面,凡是他提的计划,没人会反对,当然,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,不敢反对,怕他一怒之下,不管余氏了。
向烈每次到了余氏集团布置工作,都会受到热情的接待。
当然,这些事情,都是股东们乐见其成的,他们也都不是傻子,尤其是在利益面前,个个贼精了。
再者,平日里,像他们这种身份的,基本上不可能有机会接触到墨靳渊,他们做梦都没想到,墨靳渊摇身一变,竟成了余氏集团的股东,开心得做梦都能笑醒,还不赶紧可劲儿的抱大腿。
而墨靳渊,向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,向烈一收到余氏已选出新董事长的消息,当下,就汇报给了自家总裁。墨靳渊大手一挥,吩咐向烈给余氏拨了一笔数目不小的资金
。
“有没有把余星染和我的关系,跟那帮老家伙挑明。”墨靳渊问一旁的向烈。
“嗯,有提了一下,说总裁之所以这么看重余氏,完全是因为余小姐和您有着不一般的关系。”向烈如实说到,至于这关系有多不一般,自己至今是还没看出来,只是觉着,自家总裁对余小姐的事很上心。
“您看,需不需要我……”
向烈想说的是,需不需要自己胡编乱造一下,毕竟,自家总裁,也不把关系讲清楚,自己只能瞎猜了,但终究没敢说出来。
“不用。”
墨靳渊知道他的意思,想也不想动拒绝了,有些事情,不用说得太明白 点到就可以了,而且,像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,更能让人遐想纷纷,引起重视。
他这么做,只是为余星染铺路而已。
余氏这样的公司,放在以前,自己连看都不会看,就算要,也是拿过来就是了,完全不用去如此的大费周章,但架不住,它在余星染心里的地位。
墨氏一给余氏集团注资进去,余氏便恢复了运转。
余氏集团的其它股东,自然是开心不已,也见机插缝的到处宣扬,墨氏和余氏的关系,语
气里竟还有着丝丝骄傲。
向烈知道消息后,找到了墨靳渊,提出,需不需要让他们收敛一点。
“不用,这样挺好。”
墨靳渊很有深意的一笑,越多人知道余氏和墨氏的关系,越好,他日,余星染要是回了公司,看还有谁敢轻看了她。
向烈不知道总裁葫芦里卖的药,看着他脸上的笑,有点莫名其妙。
有人欢喜,就有人忧。
余江河自从被罢免了董事长的职位后,就显少再到公司了,只有每次的股东大会,才会例行出席一下,一是感觉没面子,更重要的是,公司的事,他也插不了手了,大部分时间,都是自己在家里,生着闷气。
而余诗沁,也安分了许多,心里对余诗沁,虽恨不得撕了她,可父亲的话,也不敢不从。
一大一小,加上老太太,天天在家哀声叹气,每每这时,余诗沁都会恨恨的咒骂起余星染。
一开始,余江河也会附和着骂上一两声,日子长了,自己也觉着没趣。
加上,有几个平日里,走得比较近的股东,碰着他,都会劝他,赶紧把余星染叫回余家,哄一哄,要是哄好了,那董事长的位置,还不是简单
的事。
一直说他愚蠢,自己的女儿高攀了一棵大树,这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,指不定有多高兴呢,还不得天天把人当菩萨一样供着,就他愚蠢,可着劲儿的把人往外推。
一开始,余江河还气呼呼的表示着自己的不满,数落着自己的不是,可那些人,多少都是了解那余家的情况,对余江河对那方兰双母女的态度,那也是一清二楚。
所以,他的话,每次都会被人给顶回来,说这一切,还不都是他自己作的,甚至不客气的说他活该,这样还算轻的了,只是拿回点股份,让他没了个位置而已,凭她女儿现在和那墨总的关系,要让他倾家荡产,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。
被这么一说,那余江河也有点后悔,当初那样对待余星染。
渐渐的得,越想越觉得,自己果真是个愚蠢的,当然,自然不是觉得自己有多错,而是觉得,放着这么好的资源,不去利用。
就想着,向她示好,几次打电话,给余星染,虚情假意了一番。可余星染压根不买账,每次接到电话,少不了对他冷嘲热讽一番,后面,干脆不接电话了。
“怎么样?那贱人没接电
话?”
这天,余诗沁一进门,就看见余江河黑着脸,坐在沙发上,手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