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江河闻言,不由有些诧异,眼睛睁大了些。
“你说什么?余星染?她也在?”
“对!就是她!”
余诗沁眼睛里像是燃烧着两团火,眼角腥红一片,满脸都是愤怒和怨毒。
“一定是她!要不然我的袋子里怎么可能会出现那条裙子!还被莫名其妙当成小偷关在了这里!就是她!”
可余江河却面露迟疑,显然并不是很相信。
“这不怎么可能吧,沁沁,今天这件事可闹得不小,就连云川找了人都没能把你救出来,你想想啊,余星染她既没有人脉也没有财力,她能有什么能耐,让人关押着你,还不许让人放你出来?”
听他这么一分析,余诗沁也意识到其中的不对劲。
可紧接着,她就拧着眉咬了咬牙。
“可是除了余星染,我已经想不出还有谁能做出这些事了!我肯定没有偷那条裙子,就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我!”
安秀萍在一旁听着,也很是着急,更是愤怒不已。
“就算这件事不是余星染做的,可不管怎么样,都肯定是因为她而起,所以一定和她脱不了干系,这件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!想让我的女儿吃这个哑巴亏?
做梦!”
……
当即,她和余江河离开警察局,就直接找到了方兰双的住处。
彼时,方兰双正在家里侍弄花草,听到有人敲门,也没多想,推着轮椅过去开了门。
而当她看到门外站着的余江河和安秀萍时,面色顿时冷沉了下来。
“你们来这里干什么?走吧,这里不欢迎你们。”
她没有让开路,而是堵在门口,不肯让余江河两人进去,直接不客气的下逐客令。
余江河闻言,面色很是难看,恶狠狠地瞪着她。
“你给我让开!我要见余星染!”
见他执意要进门,还怒声质问自己的女儿,她顿时不悦的蹙起了眉头。
“余江河,过了这么多年,你怎么还是这么没品,一点都不像个男人!”
当下,她不屑的嗤了一声,随即冷漠道,“染染不在这里,你们赶紧走。”
听到她这样不客气的鄙视自己,余江河的眸子里顿时燃起怒火。
而在听到余星染不在后,他干脆将矛头都对准了方兰双,阴冷的咬牙切齿着怒骂起来。
“好啊你方兰双!上梁不正下梁歪,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!居然如此蛇蝎心肠,把自己的亲妹妹给
算计进了警察局!她简直就是个毒妇!没想到这几年你就教出个这么不要脸的玩意!你赶紧给她打电话,让她立刻给我滚回来!”
见他如此辱骂自己疼爱长大的女儿,方兰双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是难看。
这个男人,这么多年对染染不闻不问!
而如今一上门,就这样口不择言的一阵谩骂,她自然十分愤怒,绝不会允许!
她双眸如炬,紧紧的盯着余江河,眼神冷冽无比。
“余江河,你算个什么东西?染染是我的女儿,早就和你没关系了!我的女儿,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说三道四!至于你的女儿,自己没教养好,到处张扬跋扈,气焰嚣张,有这样的下场也是她自己活该!你跑到我这里来讨说法?讨的着么?滚!给我滚出去!”
这时,一直没吭声的安秀萍顿时就怒了。
只见她直接一步上前,指着方兰双的鼻子就开始破口大骂。
“方兰双!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!我女儿怎么样,自然也轮不到你这样的贱货指指点点!我告诉你,今天余星染那个贱蹄子要是不出来,那我就把你这个破房子砸了!”
话落,她
突然狠狠的一把推开方兰双,几个箭步就冲了进去,居然直接动起手来。
顿时,摔东西的声音在整个房子里响起,异常刺耳。
李婶听到动静,立即从房间里走了出来,见状连忙上前阻拦。
可安秀萍简直就如同一条疯狗,什么都不管不顾,一把将她推翻在地。
“你算个什么东西?也敢拦着我!我今天就要把这里砸个稀巴烂!天王老子来了都拦不住!”
她边骂边砸,根本没有一点大户人家正头太太的风度,状若疯妇,家里被她一下子搞得乱七八糟。
方兰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屈辱,气得心梗发作,一下子仰在了轮椅里,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李婶见状,顿时吓坏了,连忙爬起来冲过去。
“夫人!夫人!您醒醒啊!”
这时,余江河见她面色发青,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,连忙呵斥住安秀萍。
“好了!赶紧走!”
他对着她使了个眼色,安秀萍这才瞧见方兰双已经晕了过去,吓了一跳,连忙跟着余江河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