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坦诚道,“我是一个作弊的赌徒。”
赌/博是禅院甚尔少数能够理解的例子。他的手握紧,捏成一个松松的拳头。
伏黑幸抓出一团无菌棉球:“假设幸运是定量的。”
她在一大团无菌棉球里分出较大的一堆,推到自己面前:“我已经拥有了大部分的幸运。那么——”
较大的一堆棉球中,她又分出一小堆,推到别处。
“我愿意分出我的幸运,换取他人的一小部分公平。”
便利店的微波炉欢快地叮咚一声,是她们的肉串好了。两人谁也没动,谁也没去取。两双眼睛对视着,互不相让。
禅院甚尔伸来一只手,把所有无菌棉球推到伏黑幸手边。
他冷漠道:“这个烂透了的世界没有地方是公平的。”
一只手盖在另一只手上,轻飘飘的,随时都有可能逃走。
“如果存在某种东西,负责在每个人出生前分配他一生的幸运。伏黑,为什么她不能看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