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说，就在这里脱掉，你不是曾经做过这样的事么？现在又在装什么纯呢？你真什么不知道么？”

天知道，肖天离多么用力屏住了这一瞬呼吸，遏制了他快要变得急促的呼吸。

肖天离得目光挪到了夏安然的肚子上，声音变得低哑而又凶狠：“你不是什么事都和墨少炎做过了么？”

肖天离得目光带着些许杀意，让夏安然本能的向后缩了一下。夏安然深吸了一口气，没有

多说话，把外套脱了下来。她不想要说话，她怕一开口，说出的就是咒骂肖天离的话。

夏安然脱了外套，用力闭了下眼睛，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那个雪地上。寒冷的风一直吹向她，把她的所有尊严都吹散了，就剩下简单的求生念头。现在偶尔想起那一天，夏安然都有些怀疑，那些事那些话都是她说出来，做出来的么。

等夏安然再睁开眼睛，就拿起了肖天离给她准备的礼服。

“慢着，衣服都是配套的，你的内衣……”肖天离说着，声音更加沙哑，他盯着夏安然，眼睛透漏出难以掩盖的欲念：“你的内衣，不配这件礼服啊。也脱下来……”

“肖总！”夏安然红着眼睛看向肖天离，她的眼里有委屈，又愤怒，还有懊悔。

夏安然真是后悔，后悔当初不该救了肖天离这个畜生，后悔当初打向肖天离的那一枪竟然偏了几分。

肖天离听到夏安然的那声喊，突然皱起了眉头。就在夏安然以为肖天离生气的时候，肖天离居然挑了下眉毛，把手中和礼服配套的内衣扔到了一边：“你不要换，就不去换，为什么要这么大声？只是逗逗你而已？快穿上衣服吧。”

肖天离的突然退步，让夏安然有些意外的抬起头，她看着肖天离，目光惊疑不定，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。一贯嚣张变态的肖天离，竟然也有顺着她话的时候。

肖天离却转开脸，走到一边倒了杯红酒。不仅是夏安然觉得意外，肖天离也觉得很意外。他本来就是想要让夏安然脱光了衣服，看着夏安然再露出那种屈辱不甘，却不得不顺从他的表情。

可是肖天离没有想到他竟然能够转身离开，竟然能够不继续去侮辱夏安然，这在肖天离心中都是

一个意外。

可是这种意外，竟然没有让肖天离觉得难受，反而让他觉得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，很微妙，也觉得很奇妙。

肖天离回过身看向夏安然的时候，夏安然已经都换好了衣服。肖天离眯眼看着夏安然，现在的夏安然穿着一身十分适合的蕾丝礼服，头发简单的挽起，头发明显是夏安然自己胡乱挽的，看起来竟然也不难看。反而松散慵懒，看着有几分迷人。

肖天离随手摘下一朵鲜花，别在夏安然耳旁，他的手指轻轻擦过夏安然的脸颊，夏安然几乎的触感让肖天离的呼吸变得急促。

夏安然感觉到了肖天离的变化，她的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肚子，谨慎的退后了一步，低声说：“肖总，我是不是应该化妆了。”

肖天离眯眼看着夏安然，才露出他一贯的那种不阴不阳的笑容，打了个指响。看着听到指响进来的人，肖天离笑着说：“给夏小姐化妆。”

化妆师给夏安然画得妆也是复古宫廷风格，画完妆的夏安然看起来，像是一个精致的洋娃娃。虽然漂亮，可是看起来没有什么生机。

肖天离眯眼看着夏安然的脸，过了很久，才拿起面具戴在了夏安然的脸上，低声说：“既然要去参加舞会，总要试试你会不会跳舞？”

“我不……”夏安然本来想要拒绝，可是抬头看着肖天离重新变得阴狠的表情。

夏安然只能轻轻吸了一口气，轻声说：“愿意奉陪。”

夏安然的腰立即被肖天离揽住，清幽曼妙的音乐瞬间想起，夏安然随肖天离的舞步慢慢旋转。因为两个人实在贴得太近，让夏安然不得不看着肖天离的脸，看着肖天离的眼睛。

夏安然看到了肖天离眼中闪动的火光，看起来那么炽烈，好像要把她焚尽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