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折叠架子是翼锁,文森斯把它扣到自己的肩胛,按了一下,本来还没他四分之翅膀大的架子自动打开,沿着他的膜翼骨骼延伸,迫使他的膜翼最大程度地展开。
文森斯走向卿鸢,单膝蹲下,本就蛊惑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哄诱意味:“要不要亲自把我锁起来?向导小姐想要多紧,都可以。”
卿鸢本来是想拒绝的,但想到得对自己安全负责,她点了点头。
文森斯粉红的眼里绽开兴奋的小金粉,故意很慢地转过身,拉长作为铺垫的前期折磨,好让向导好不容易才同意恩赐给他的一点奖励发挥到极致。
卿鸢没他那么多弯弯绕绕,把手放在他肩胛骨中间:“这么按下去就可以吗?”
文森斯这时候倒是老实了很多,微微颔首:“嗯,按到不能再按了,保持几秒,它就锁住了。记得一定要按到头,不要留下能够让我喘息的缝隙啊。”
满足你,卿鸢用力按下去,随着她的发力,强行打开文森斯翅膀的机械架开始收缩,她都听到好像有骨头变形折叠的脆响了,可文森斯却一声也不吭,只是全身绷得极紧,让她都有一种他快要把自己绷折绷裂的感觉。
卿鸢确定再也按不动了,保持不动,过了几秒听到咔哒一声轻响,用另一只手轻轻戳了戳翼锁间的黑色膜翼,她碰得很轻,被金属紧紧卡死的膜翼却猛地一颤,但也只是一颤,它刚条件发射地想要抬起,就被翼锁狠狠压制。
这时,“啊……”极度满足的喟叹才从文森斯鲜红雪白的唇齿间溢出来。
喘就喘,喘得这么变态是要干什么,卿鸢放下手,文森斯缓了一会儿转回来,看她马上又躲远了,又想发火,但强忍住了,把遥控器丢给她:“这个翼锁是通电的,最大电流远超过惩戒哨兵的上限,你按一下,我就动不了了。”想到什么,他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,“不过,这么强的电流可能会把我电得乱流口水或者别的,甚至让向导小姐看到更我糟糕的样子,那可不是我能控制住的,只能提前跟你道个歉……”
卿鸢没理他,自己试着按了一下遥控器最低档的按键,文森斯顿时禁声,瞬间僵直的身体极为艰难地弓起来,费力地喘着气,平衡呼吸。
都这么辛苦了,还不忘抬起眼,冲她笑:“向导小姐,我好舒服啊。”
卿鸢无视他显出病态欢愉的眉眼,确定最低档的电流也能限制住他的行动后关掉遥控器:“开始吧。”
文森斯修长的身躯猛地松懈下来,手撑在地上,才没彻底像条死狗一样趴在那里,抬起头问她:“我这样是不是比那些臭狗更乖,更方便你使用?”
卿鸢没理他,文森斯当做她默认了,干脆没再站起来,就这么盘起长腿,坐在她的脚边。
“太近了。”卿鸢不愿意。
文森斯皱眉,凶巴巴地抬眼看她:“我都这样了,你还有什么不放心?”
卿鸢看着他:“就是……害怕。”
文森斯也看着她,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得寸进尺,最后翻了个白眼:“烦死了。”他往后退了退。
她还烦呢,卿鸢放出和她一样不太想上班,软绵绵的精神链,又想起上次,他用伪装后精神巢反过来“吃”掉她的精神链,小声警告他:“你不要动,我自己来。如果你动了,我就马上出去。”
文森斯淡红的眼眸翻滚着杀意和渴望,盯着她,微微咬牙:“知道了,你快点。”
催什么催,这不得有个过程吗?卿鸢驱使精神链找到文森斯的精神巢,精神链刚触及他那又大又阴湿的巢穴就打了个冷战。
就冲这个工作环境,她也要抓紧时间退休。
文森斯静静地看着她,看到她刚和他连接上后的脸一下白了,薄唇抿起。
这次,卿鸢的精神链很安全地渗入到文森斯的精神巢里,进去后,阴冷的感觉不见了,它竟然慢慢变成了柔软温热的巢穴,就是狭窄的甬道太多,有些还会因为她经过猛地收缩,软肉似的墙壁像是要把她的精神链绞断,卿鸢有些呼吸不上来,只好按了一下遥控器。
文森斯闷哼了一声,精神巢收紧,又像放空似的,缓缓松开,卿鸢握紧遥控器,提着十万分的警惕进到巢穴深处,看到了迷宫似的外缘中心处的墨海。
漆黑平静的海水,像面特别的镜子,引得人想要伸出头去照一照。
卿鸢没有这么做,她知道文森斯高度异化后,怪物一样的精神体就藏在海底,等着有人上当露头,浮出来把他们拖到水里。
她把注意力放在操纵精神链上面,努力用细弱的精神链编织起来的网一点点把文森斯的精神巢吞下去。
肯定吞不完,能吞多少是多少,卿鸢扫了一“眼”吞下四分之一精神巢的精神链网络,这样应该可以了。
“我要把精神体放进来了。”卿鸢还是不太放心地提醒文森斯,“你可不能动啊。”
文森斯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睛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