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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,坐车后座上,吃了两口梨,说,“我去他家找他,喊他,他不理我,我趴窗户上看,看到他在客厅跪搓衣板。他老婆黄歌瞥我一眼,我忙得把头缩了回去,推车匆匆忙忙出了院子。他老婆抱着孩子站在门口喊住我,问我知不知道马东宇不在刘区长手底下做事了,我惊的眼珠子差点蹦出来。”

“我刚想问是怎么回事,结果马东宇出来把黄歌搂进屋里,紧接着房子里传出马东宇鬼哭狼嚎的声音。"太可怕了,搞得桑超英快对婚姻出现了阴影。

“那邬善还在刘区长手底下做事吗?“林北若有所思问。“不在了。冯勇、刘天诚在不在刘区长手底下做事,我不知道,但是唐汉轶也不在刘区长手底下做事了。”桑超英不知道他这句话给林北、黄益民带来多大的震惊。“黄歌是怎么发现马东宇不在刘区长手底下做事的?”黄益民好奇问。

“我听那一片街坊说昨天下午邬善和唐汉轶在孔津巷口打架,打到火车轨道上,被轨道工作人员分开,两人又打到一起。列车马上经过这里,他俩影响到列车的正常运行,铁路公安把两人带进所里,让两人的工作单位过来保人,两人说没有工作单位。铁路公安只好联系街道,让两人各自所属的街道办过来把人带回去,街道办把两人领回来,结果大家就知道两人失业的事。"桑超英说,"街坊看热闹不嫌事大,诈马东宇,马东宇不经诈,露馅了”为了发展,刘区长绝对舍不得辞退他们,结果他们不在刘区长手底下做事了,那只有一种可能,他们自己辞职的,林北又觉得不太可能。

林北不想这些事,问桑超英:“你今天还有事吗?”“我回来拿资料,去马东宇家找他。"桑超英希望黄歌放人。

“我和益民去采沙场和窑厂转一圈。“林北把梨核抛垃圾桶里,洗了一下手。

“你们去吧,我等会也要走。”桑超英说。林北和黄益民骑车离开。

两人去了采沙场,采沙场上大约30名员工,大家光着膀子干活。

林北和黄益民站在大路上,员工认识林北二人,朝两人露出一排排洁白的牙齿。

烟囱高高耸立,冒出滚滚黑烟。

林北二人朝黑烟的方向骑行。

两人到了窑厂,被正要出门的田朱福遇上。田朱福正要去谈单子,看到两人,他也不去谈单子了,邀请两人进厂参观属于北沟乡的窑厂。林北二人停好了自行车,跟随田朱福参观窑厂。田朱福让林北给他提意见。

“你这里还缺一辆拖拉机。"林北说。

田朱福也在为这事发愁,没拖拉机这个运输工具,他到远点的地方谈生意,对方一听他们厂连拖拉机都没有,躲他跟躲耗子似的。

“这个窑厂是重开的,窑厂以前有拖拉机吧!拖拉机呢?"黄益民问出了自己的困惑。

“被桥头镇借去用了,有借无回。"田朱福气的牙痒痒,“我最近去桥头镇要拖拉机,乡镇府说他们把拖拉机借给了玉林鞋厂,我又去玉林鞋厂,玉林鞋厂的工作人员把我带到一个报废的拖拉机面前,说这辆拖拉机就是他们当初借的拖拉机,让我尽快把拖拉机拉回来,否则要收我占用场地费。”

“你问桥头镇乡镇府借拖拉机,把报废的拖拉机拉回来。拖拉机已经到了北沟镇,你还给桥头镇乡镇府哪辆拖拉机,还不是你说得算。“林北说的隐晦。林北说的隐晦,要是以前的田朱福不一定能听得懂,但是田朱福还没正式卸职,虽然还是乡镇府干部,但他也做了一段时间厂长,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,有了成长,领会到林北的意思。

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
田朱福激动的不行,他让自己冷静,要做一个周密的计划,不能在桥头镇乡镇府面前露出破绽。田朱福做了几组深呼吸,继续带两人参观窑厂。林北检验了砖的质量。

“这是第一批做出来的砖,这是最新做出来的砖,你看看它俩有什么不同。"田朱福知道林北还有一个建筑公司,一定经常和砖打交道,他还是非常信任林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