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脖子,整个人往他身上贴,吐气如兰:“是啊。所以你就从了我吧。”她垫起脚,慢慢的往他唇上凑过去。
封停看着渐渐沾满自己整个视野的俏脸,仿佛第一次发现林安然竞然这样美丽,她的皮肤白皙细嫩没有一点儿瑕疵,好像一块香玉一般还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细碎的绒毛,极是可爱,她的眉浓而翠,就像是用最名贵的黛笔画就,任何言语都写不出它的风流,一双眼睛澄净明澈,像是造物者在创造她的时候,在她的眼里沉入了一片琉璃,波光粼粼下潋滟多情,她小巧笔挺的鼻子下是嫣然的红唇,丰盈饱满,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在靠近,封停不由得喉头一紧,眼看着那唇就要贴上来,他一把将她推开。“林安然,你是女孩子,要矜持。"封停狼狈的移开目光,后退了几步跟她拉开了距离。
“哦,女孩子要矜持是吧?那男孩子就不要咯?"林安然朝他张开双手:“行吧,我把主动权给你,来吧,亲爱的封停:……“他是这个意思吗?还有什么亲爱的?她叫谁呢﹖她怎么就这么轻浮?
一想到林安然或许也这样叫过盛世庭,封停感觉心里像是被人塞进了一整只柠檬,酸得他难受。“闭嘴!"封停低喝,额上青筋跳动,他在努力隐忍:“走吧。”
再纠缠下去,他真怕自己会失控。
林安然哼了声:“孬种。"又有点儿可惜,明明是很好的破冰机会,就这样浪费了。
林安然看了一眼前面的男人,真是气不打一处来。两人到的时候懋爷爷还是躺在门口的竹躺椅上,一下一下的摇着,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,十分的惬意。“懋爷爷。"林安然跟他打招呼:“您吃过晚饭了没?”懋爷爷睁开眼睛:“吃过了。封知青也来了?”封停也叫:“懋爷爷。”
懋爷爷点点头,看向林安然:“这天都黑了,小两口不赶紧回家又过来干嘛?又想抓药?”
林安然笑道:“是啊,上次的给了三嫂,只能再配一副了。”
懋爷爷道:“去吧。”
林安然从封停手里接过灯放在桌面上,拿出一张桑纸,然后开始抓药。
她根本就不用药方,之前使用过一次药柜如今也很熟悉,拉开药柜从里面抓出药材放在载子上称量,然后倒进桑纸上,封停这是第一次看到林安然抓药,没想到她竞然这样娴熟。
是她之前就练过吗,还是她天赋如此?
封停不得而知。
林安然把药抓好之后包好放在一边,看向懋爷爷:“懋爷爷,你这里的药丸子快没有了吧?”懋爷爷闭着眼睛:“怎么?你要帮我做?”林安然一指封停:“他力气大,你要是需要磨药粉,让他给你磨。”
懋爷爷睁开浑浊的眼睛,看了封停一眼,又悠悠闭上:“那你是老公,又不是我老公,我哪敢随便指使人哪。”林安然被噎住,走过去扯住老头子的胡子:“老头子,你是不是皮痒了?”
“哎哟,我的胡子都要被你扯掉了。“懋爷爷忙保护自己的胡子:“你这个丫头赶紧的给我把手松开。”“哼。“林安然稍稍用了点力:“还乱说话不?”懋爷爷睁大眼睛,十分无辜:“我这怎么就叫做乱说话了?他不是你老公,你不是他老婆?是你又嫁了别人,还是他又娶了别人呀?”
“又胡说八道。"林安然恼了,扯得他的哇哇叫: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,行了吧?”
林安然这才松开手,懋爷爷丝丝抽气,打理着他的胡子,没好气的看向封停:“瞧着人模人样的,怎么就跟个傻子似的?”
林安然也不帮着封停,点头附和:“可不就是个大傻子。”
送到嘴边的娇妻都不吃。
他到底是品行高尚坐怀不乱呢还是根本其实就是不行?林安然忍不住上下打量封停,那眼神让封停感觉很不舒服很不爽。
不过他这会儿也没有心思理会这些,他明白林安然的暗示了,跟之前的提议一样,处处透着可疑却又都戳到他的心坎。
想到远在东北的爷爷,封停看向毛爷爷,开了口:“懋爷爷,我想请您帮忙做点药丸子,不知道可不可以?”懋爷爷撇了他一眼,“什么药丸子?”
封停道:“就是用来治疗感冒发烧用的日常药丸子。”懋爷爷问:“你要这个干什么?我看你身体壮得跟牛犊子似的,可不需要什么药丸子。”
林安然不由得笑了,“牛犊子。"真形象。封停:”
封停移开目光不理会她,仍旧恭敬的跟懋爷爷说:“并非是我自己用的。我爷爷在东北农场,他本来就旧伤在身,东北那边气候又苦寒,缺衣少食不说连药材都不好找,所以我就想着要是能做一些药丸子给他寄过去,如果遇到风寒感冒,也不至于只能苦熬。这也是我能为他做的一点小事。”
懋爷爷是经历过战争年代的,一听封停说有旧伤就猜测封停的爷爷很有可能是革命前辈,当下也没有再多问:“可以是可以。不过我之前搓的药丸子用得差不多了,而且这些都是为水秀村的村民准备的,不可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