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天是真的被张翡翠闹怕了。原本就知道这是个嚣张跋扈的,但没想到她这么疯癫。
苗香草躺了回去,叹息一声:“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。”
原本张翡翠和白薇薇是好姐妹,张翡翠追着盛世庭屁股跑,整天跟林安然斗气,谁知道最后张翡翠和林安然都没能嫁给盛世庭,倒是被白薇薇给捡了便宜。罗爱莲嗤笑一声,“你还看不明白吗?两个都不是什么好鸟。你以后还是少做老好人了,免得那天被人当了枪使都不知道。”
苗香草叹息一声,没再说话。
隔壁李琼虽然没跟白薇薇睡一张床,但躺在床上也是辗转反侧。
林安然嫁给了封停,白薇薇嫁给了盛世庭,他们都圆满了,倒是她因为之前畏怯不前终失所爱,真是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。
到了次口罗爱莲和苗香兰起床,因为天色还暗,再加上门窗紧闭屋子里黑乎乎的,两人竟也没察觉张翡翠一夜未归,洗漱完就下地,干了一早上回来吃早餐继续下地干活,竟是没有人察觉到张翡翠从昨天中午就没见人影了。倒是林安然下地的时候注意了一下,但张翡翠家境好,她上工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,林安然没看到她也没想到她连昨晚都没回来,只想知道八卦,她问李琼:“那俩昨天真领证结婚了?”
“嗯。"李琼有些心不在焉的。
“那张翡翠呢?她没闹?"林安然很好奇,他们的新房就在知青院上面的山上,山上的动静不一定传到山下,但是山下的动静山上却能听到,可昨晚竞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。
“没有。“说到这个李琼也是惊奇不已:“可能是认命了?”
认命?十几年的执念怎么可能轻易认命?林安然觉得很有可能是昨天她在镇上闹过来,又来回走了几个小时的山路,已经没有力气闹腾了。
没有热闹看,林安然就回去专心干活。
“唉,这日子真不是人活的。"林安然嘀咕。虽然她只是抱着木薯放到箩筐里,但架不住这一干就是几个小时啊。
找工作找工作找工作。
迫在眉睫啊。
不过如果她去了镇上工作,那到时候住哪里呢?总不能还住村里吧?可早晚来回踩三四个自行车,林安然觉得自己会死,宁愿不要这工作。
去三哥家住,估摸她三嫂要炸,就算他勉强住下来,只怕也是三天一大吵,一天一小吵,本来就没啥感情了,这下就更没啥感情了。
另外租房子吧,且不说有没有房子,就算有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,且她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孤身在外租房,这危险性是大大的增加不说,她不会做饭不会收拾屋子,到时候自己咋过日子?总不能把封停打包着一起跟过去吧?就怕她赚不到那么多钱,养不起他。唉,这真是,有工作愁,没工作也是愁。
直到中午她去卫生所把昨天抓好的中药材都给磨成了药粉,想想晚上就可以做面膜,心情这才稍微好了一些,却根本不知道镇上关于她的流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,要多难听就多难听,等传到张丽的耳朵里时已经不能听了,张丽简直是要气炸了,心里将林安然骂了个狗血淋头,面上却还是要维护林安然的名声。
她挽起袖子破口大骂:“到底是那个黑心烂肺的污蔑人?你他喵的才搞破鞋,你全家都搞破鞋,你十八代祖宗都搞破鞋。”
她站在街上骂了半个小时,没有一句是重复的。林国英见状很是机灵的跑去把林国华找了回来,林国华一听竞然有人这么霍霍自家妹妹,顿时怒火中烧,立马请假回来,怒气冲冲的问:“到底是那个丧尽天良的传出这样的话?”夫妻两个不依不饶的问了一圈,最后得知是从负责办理结婚证的工作人员刘大姐嘴里传出来的,夫妻二人立马杀上门去,张丽堵着人家大门口就骂。
刘大姐也委屈啊,“不关我的事啊,是你们村那个叫做白薇薇的女知青说的。况且我也没说什么,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传的!”
张丽啐道,“我呸,你要不是黑心烂肺你能对外说这种没根据的事情?人家到你哪里领结婚证是希望能讨个喜,你倒是好,还要送人一个身败名裂大礼包,你这心真黑呀你!”
刘大姐无地自容,不管怎么样这件事也是因她而起,她理亏。
张丽又骂白薇薇:“白薇薇这个贱人!她自己黑心烂肺,一边跟张知青装作好姐妹,一边撬人家的墙角勾搭人家男人,还敢来说我家安然?我不撕烂他们的嘴我就不叫张丽。”
大家伙一听还有这事?忙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张丽哪里会给盛世庭和白薇薇遮掩,当下就把这三人的恩怨情仇给说了,当然没把林安然过去跟盛世庭的纠缠给说出来,大家一听都忍不住议论起来。
“这人也太丧良心了吧?人家把她当好姐妹,她却背地里勾搭别人的男人,还把人骗得团团转,真是太过分了。”
“还是他们城里人会玩哦。”
“这些城里的知青真是丧良心,自己搞破鞋竟然推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