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关注,温牧会害怕。温乔急忙解释道:“我没对象,他是我弟。”
长得格外漂亮又没对象,吴小娟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。于是从包里掏出纸和笔,让温乔写下详细地址,打算混熟后,再把她介绍给高天磊。
温乔一心想要招揽生意,便把地址给了吴小娟。
吴小娟把信纸小心翼翼收好,还想继续套近乎,却被工作人员打断了。
“3号,该到你们问诊了!”
温乔没空再跟她寒暄,拉着温牧快步走进诊室。
老中医姓魏,看起来六十多岁。他让温牧伸出右手腕,手指搭上脉搏,过了半晌蹙眉摇头,“他伤得太重了,我这儿治不了。”
温乔早料到是这种结果,却忍不住失望。
“大夫,您能不能给我开些调理身子的药?我弟的病虽然治不好,但我希望他能有个好体格,至少没有病痛活着。”
出于同情,老中医答应了。他大笔一挥写下一张方子,让温乔去隔壁抓药。
等把药抓好,温乔小声告诉弟弟,这些都是治脑子的药,就怕他回家说漏嘴。
另一边。
傻柱调查好几天,终于查清楚一切,忙去办公室跟高天磊汇报,并在心中为刘广财点蜡。
高天磊听完,沉下脸问:“既然郑天刚把澡堂兑出去了,他欠的煤款怎么还不结算?”
傻柱继续汇报,“他和刘经理是好哥们,会计那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没人敢催。要不是吴老六在你面前瞎显摆,我去调查,估计这笔账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高天磊眼露厉色,把手里的钢笔扔到办公桌上,道:“你去把刘广财叫来,我倒要看看,这家煤场是姓高还是姓刘?”
七八分钟过去,刘广财匆匆赶过来,额头直冒虚汗,“老板,你找我有事?”
“坐吧,别站着。”
这时候,高天磊又恢复平常的慵懒样儿,吊儿郎当靠坐在椅子上,摆弄着大哥大。
刘广财清楚他的强硬手段,不敢掉以轻心,刚坐下便表示忠心:“你有啥要交待的,尽管说,我一定照办!”
见他还知道怕,高天磊轻嗤一声问:“我听说你前几天欺负一个女人,有没有这回事?”
刘广财心里咯噔一下,忆起温乔那张漂亮脸蛋,很怕她和高天磊扯上任何关系。
万一真有牵扯,他就完蛋了!
“您听谁说的?没有这回事儿。我都是按规矩办事,从不欺负人。”
见他还在嘴硬,高天磊的眼底闪过不耐,“你最好说实话,我能忍耐是有限的。”
刘广财下意识缩起肩膀,开始打亲情牌,“天磊,再怎么说,我也是你大哥的小舅子,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?”
“你不是我小舅子,别乱攀亲戚。”
对于工作上的事,高天磊可以六亲不认,大义灭亲,所以他的生意,才能发展到今天的规模。
刘广财被怼得哑口无言,只能妥协道:“我不是故意为难人的,要不这样,我找她道歉行不行?”
高天磊仍不给他好脸,厉声斥责道:“就因为你,我被吴老六笑话一通。你一个大老爷们欺负女人,算什么本事?我限你三天之内跟人家道歉,并求对方来煤场买煤。还有,把郑天刚欠的煤款要回来!如果有一样做不到,你就不用上班了。”
刘广财不敢不答应,他用力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,忙说道:“我现在就去,您等我好消息!”
直到目送他离开,傻柱才吱声,“磊哥,你真打算继续用他?”
“没这个打算,等他办完这三件事,哪儿来的回哪去。”
高天磊是个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人,刘广财的所作所为,在他这里算是大忌,不能被原谅。
傻柱没再接话,而是拿出[和睦洗浴]的优惠券,笑呵呵地说:“那家澡堂新开业,洗澡特别便宜。而且听说,老板娘很漂亮。咱煤场里没有澡堂,给你几张券吧,隔三差五去洗洗。”
高天磊看着那几张优惠券没有动,反问他:“你们不是说,那里的洗澡水埋汰吗?怎么,看老板娘漂亮,连瘊子都不怕了?”
傻柱没去洗过,却消息灵通,“人家老板娘说了,谁在她那里洗出瘊子,愿意赔偿两千元钱!那是我一年工资呢,换作是我,我也不怕。”
高天磊笑了笑,觉得这些人都疯了,只凭一句话就甘愿冒险,如果是他,绝对不干这种傻事。
“那些券,给我留一张就行。哪天煤场停水,我去那里借点水冲厕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