缕暖意,险险被触碰的手指有细微动作,手背微微鼓起一点,其上筋脉隐约延伸进袖口。然后那只手缓缓收了回去,以行动作为拒绝。“没有这个先例。” “怎么才能放人?” 秦淮舟端正坐好,重新翻开一份卷宗,“妨碍公务,偷盗证物,二罪并罚,应看押十日,罚十五贯。”“十天,太长了。” “或者,"秦淮舟看她一眼,她从他眼里看到一抹狡黠,“有特赦手令,凭手令放人。” “谁的手令?” “大理卿。” 苏露青腾的起身,“好啊,这可是你说的,凭大理卿手令放人,到时,你可别反悔。” 秦淮舟做了个"请"的手势,“悉听尊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