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,你要相信党和部队不会放任任何强迫行为的发生。过激伤害要付出刑事代价,到时候你保护的人反而会因你难过。”
苏力憨厚地说:“谢谢你了,方团长,我以后知道了,要找党和部队撑腰。”
“她有我电话,可以随时打。”
方池野不管苏家人的震惊,抬手看眼时间,他临时过来还有别的事务要忙。
苏蕊送他出来,走之前见他跟苏红佩点了点头。苏蕊跟他一起走上石头小路,等到离家远了,问他:“你跟我大姐认识?”
方池野不卖关子说:“苏红佩同志见到痴傻一家进到村子里,先一步找到赵阿姐要了治安室的电话打过去。”苏蕊不知道自己的照片已经在部队红了一圈,得知她家有事,值班战士第一时间将消息转告给方池野。苏红佩也算歪打正着,找对了人。
他俩刚离开,苏嫦娥不知从哪里冒出来。得知方团长还没走远,追了上来。
苏蕊站在方池野边上,看苏嫦娥涂着红嘴唇一步三扭的过来,想要掐死她的心都有。
苏嫦娥没发现苏玉琴脸色不好,追过来先跟方池野问了声好,接着又问他:“方团长,我想跟你打听个人。”方池野淡漠地看了她一眼:"你说。”
苏嫦娥自然问的是她对象,战欢。
“战欢?“方池野迟疑了下,反问她:“你确定是军官?"这个姓氏在北方不多见,反倒是最近要押送过来的劳改犯里有一个姓战的。
苏嫦娥说:“对,副连长呢。”
方池野见她说的如此肯定,便回答道:“没有,我的部队没有任何一位姓战的同志。”
苏嫦娥急了,原地跺着脚说:“肯定在你部队,你再好好想想!”
方池野感觉不悦,他手下有哪些军官他一清二楚,这些都是在战场上一个萝卜一个坑的位置,他怎么会记错遗忘。
苏蕊拦着苏嫦娥说:“不是就不是,你再问问你对象。有些部队都是数字标号,兴许记错了。”方池野沉声说:“如果连自己的部队编号都记不住,这个兵不如不当。”
苏蕊冲他挤眉弄眼,让他赶紧走,免得又被苏嫦娥纠缠。
方池野见她神态灵动,不免装聋作哑,硬是让苏蕊挤得脸要抽筋了才施施然地离开。
刚走两步,听到苏蕊喊道:“欺,回头给你谢礼。”方池野笑道:“拭目以待。”
苏蕊嘟囔着说:“还拭目以待,我能送出花儿啊。”苏嫦娥冷冷地盯着苏蕊说:“你什么时候跟方团长这么熟了?郭家荣该不会说的真的吧?”
苏蕊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你跟他是一丘之貉,他什么下场你也小心点。”
俩人前后脚回到家,苏红佩紧张地看着苏嫦娥,小声说:“打听到了吗?”
苏嫦娥不给她好脸色:“关你屁事。”
苏蕊推着苏红佩进屋:“你别理她,她找了个傻子当对象,自己部队编号都记不清,白让方团长挤兑了。”苏嫦娥说:“你别得意太早,我现在就写信好好问问他去。”
苏嫦娥气恼进屋,撞见欲言又止的苏玉琴:“怎么了?”
苏玉琴觉得苏蕊的对象不对劲,今儿感觉不像是当劳改犯的,哪有当劳改犯的能支使动首长帮忙。她越想越不对劲,可见到苏嫦娥的脸色,苏玉琴又把话咽下去。
苏嫦娥趴在饭桌上写信,想了想只当对方以为她条件不好对个人信息有所隐瞒,又将新照的照片夹在信封里一道寄了过去。话里言间对战欢多了催促,让他尽早过来见一面。
一连郭家荣和痴傻的事情被解决,苏蕊容光焕发。特意给自己冲了半缸红糖水抱在怀里,坐在小炉子边上挑挑选选碎花布。
说了要给方池野礼物,花钱买是不做考虑的,跟苏红佩商量着要做手工礼物。
苏红佩前儿得了陈海盐送得一副线手套,苏蕊觉得不错,想着给叶迟放做,又怕他劳改不方便。想着给方池野做,部队应当有发,想来想去一拍大腿,得,宝贝宝贝自己,给自己做吧。
苏红佩见她琢磨着,出主意说:“要是怕耽误干活,不如送棉帽子。冬天北风吹得脑仁疼,有棉帽子就不会了。”
苏蕊觉得靠谱,人家给了那么多商品票呢。她不管以后踹不踹了人家,也得回个礼。
不过要是以后不处了,商品票得原封不动还给人家,肯定是不能用的。所以大礼不必,给点合适的小礼物就成。至于方池野,那天在小木屋她看的清楚,浑身上下全是部队发的,连袜子也是深绿色。
袜子上面、腹肌下面她没敢看。
苏蕊不知道部队会不会发裤头,应当会有。要不然洗完衣服一片绿中姹紫嫣红的裤头那就太美妙了,哈哈。思前想后,苏蕊决定给方池野缝一对鞋垫,怕礼物轻,又在上面费劲巴拉绣了两朵红艳艳的牡丹花。这样藏在鞋里,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,偷偷穿着就好啦。
这几日忙完回家,苏红佩总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