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,带着一点笑音,程砚深黑眸染上几分兴味:“那我是什么?” 风声徐徐,将他的声音毫无损质地带进她的耳廓。秀气的鼻尖皱了皱,沈洛怡站起身,拍了拍裙角,声线拖得长长的:“大概那种上课睡觉,下课打架,经常被教导主任叫进办公室,结果考试天天第一的极品拽哥吧。”她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此。 清冷疏离,仿佛谁也融不进他的世界。 听着不像是什么夸奖,程砚深眼尾掀起慵懒弧度。“虽然言之无理,但程太太认证的极品拽哥称号,我收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