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大的一件事情!没有您老在这儿我一个人怎么好完全处理?”
常远板着一张脸:“胡说什么?我说我累了要回去休息了,你听不懂?”
一边又瞪着江冉冉,这个死丫头!他不相信她没看出来自己是什么意思,偏偏还要在这边跟他装傻,他做出这个决定已经很不容易了,她非要往他伤口上再撒盐怎么的?可是江冉冉就是不肯让他走,说道:“事关宗门发展,就算您再累,先把这个章程跟咱们先说好了再说,秘境,这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。”
眼见着他们两个僵持在一起,封御走上一步来,说道:“师叔祖您就别推辞了。在座诸人都是天一宗门下的,便是我虽然如今说是被逐出宗门,但是我这一颗心依旧是向着师傅、向着咱们天一宗的。"说着,他对着江冉冉非常感性地笑了笑,“只要是师傅认我,我就永远都是师傅的弟子,一辈子不会做任何有害、违背师傅的事情,不敢损害师傅的利益分毫。”
这一番的忠诚告白说的极为感性动听,江冉冉满意点点头,“我就知道我没有收错你这徒弟。”常远嫌弃地看了一眼这个花言巧语的小子,最终到底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着江冉冉说道:“行,你说说你的意见。”
这丫头是铁了心了,既然她不领这个情,常远也懒得理她,让她故作大方,等到放弃这个秘境之后,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痛。
却听得江冉冉说道:“便是我百年不曾回归宗门,但是我却丝毫不敢忘记师父的教诲。天一宗是我的家,如今既然发现好东西,我自然是要为着家里考虑。无论什么时候,秘境这般好的东西,必须上交宗门,但是如今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,咱们宗门内部出现了蛀虫,经由内鬼里通外贼,想要谋害咱们宗门的弟子,还敢对您这样的长老出手!"江冉冉做个手势,夸张愤怒地叫起来,“可见背后之人定是身居高位,七大首座、甚至长老堂都是有可能的!”说到这里,常远的脸一黑,无论是哪种可能,都让他脸上的肌肉不由地跳动起来,只是强自忍住了才没有发出发脾气,显然他内心也是赞同这种猜测的,只是情感上接受不了而已。
江冉冉见他沉默着,就知道他心底有数,继续说道。“鉴于这种情况,我不赞成,现在就把这个秘境的事情大张旗鼓上报,倒不如咱们把这个消息先瞒下来,等回归宗门之后,咱们再找几个稳妥可信的人告知此事,然后再祖织人手去调查秘境。您看可以吗?”
对于这一点常远自然是没有意见的,却不妨又听得江冉冉说道,“当然了,这个事情是多亏了封御,要不是他最先发现特木尔,咱们也不可能后面救到了老二和老三,救不了他们,也就不会遇到那批刺客,也就不会有后面再救了特木尔,封御送他心法,然后发现秘境的事情……这一番话七拐八弯的,一会儿是遇到这个一会儿又是遇到这个的,听的人头晕。
常远事关着封御常远就有些不耐烦。
“你这到底想说什么?”
江冉冉嘿嘿的笑了两声,“我的意思是说,发现这个秘境的最大功臣,还是咱们封御。您说封御给咱们宗门发现了这么大的一个好地方,您说他,宗门是不是可以网开一面,让他再重新回归宗门?”
常远恍然大悟,原来打的是主意,一时间脸色古怪,看看封御,又看看江冉冉,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。封御也没有想到绕到了最后,江冉冉却是在为自己考虑,张了张嘴,只喊出了轻轻的一声,“师傅。”江冉冉回头看他一眼,停了一下问道,“怎么样?封御,你愿意回归宗门再入我门下吗?”
几乎是她刚刚说完的一刹那,封御就急急忙忙地、连连点头说道,“愿意愿意,我当然愿意,我恨不能够立刻对天下人说,我是您的弟子,我怎么可能会不愿意呢?"停顿了下,又道,“只是,我到底之前是被逐出宗门的,想要回去,怕是没那么容易。”
江冉冉非常满意,又回头看向了常远,撒娇着说道,“师叔您看可以吗?这么大的功劳,不奖励他有点说不过去!”
常远还是黑着一张脸,听到封御的话,露出了个似笑非笑的表情,又被江冉冉缠得没有办法,竟是种种点点头:“行行行,我就以宗门长老的身份,率先应承下这件事情,等回头咱们禀报完了宗主,在正式宣告天下,让他封御重新再入门。”
封御脸瞬间黑了。
常远心情瞬间好了许多,看一眼江冉冉,摇摇头,意有所指道:“你倒是记挂徒弟,跟你师傅一个德行,宠起徒弟来,真是没个边了。“说着还翻起了旧账,“前面对付那些刺客也是,就为了你徒弟,还要我跟着你一块配合,装虚弱,装不敌,装被俘虏。你这丫头,当师傅的,不能这么宠徒弟的。"他瞅眼封御,最近越来越看着小子不顺眼。包藏祸心,不是好东西!
封御:“……“我干什么了?
江冉冉却觉得:“这有什么?我当初,师傅不也是这么宠我的?您看我现在多好。”
常远呵呵撇过脸,不想再多看她,一眼倒是顾北兴奋的快要疯了,拉着封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