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也觉得对,她担心道:“我刚才经过,看你娘吓得面无人色。我也不敢靠近,他们实是太吓人了。”
姜映梨:“好。对了,廖叔的腿好些了吗?”
“好了许多,都能下地走动了。等开了春,就能干活了,这还得多谢阿梨你们……哎呀,不说了,我不耽搁你时间了。你赶紧回去看看!”
廖婶子注意到紧挨着姜映梨的旺财,“这谁家孩子啊?不然先放我这,我给你看着,等下我就守在你家篱笆外不远,要是被欺负,你大声喊一声,我立刻喊你廖叔还有村长他们来帮忙,再去报官!”
经过上回姜映梨请了胡大夫来看好廖铁柱的腿,廖婶子对她家就颇为感激,眼看危险,还能做到这样的地步,已是不易。
旺财提着小包袱,揪住姜映梨的衣角,抿唇不肯。
姜映梨微笑谢过,就快步往回赶。刚到家门口,就看到院内一大堆陌生人,的确如廖婶子所言,个个身姿矫健,挺拔精神,李玉珠站在门口朝里打量,瞧着很是紧张慌张。
姜映梨脚步一顿,引得站在院内的男人回头望来,厉声高喝。
“什么人?”
李玉珠顺势望来,见到是姜映梨,眼眸骤然一亮,连忙迎了上来,“大人,这是我儿媳妇。”
闻言,那陌生的年轻男人目光如炬,打量了两眼姜映梨,见没有威胁,这才转过头。
李玉珠着急忙慌地来拉人,触手是一片冰凉,姜映梨反手握住:“这些是什么人?”
李玉珠面色微白,压低嗓音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这些人刚刚闯进来,打头是位很尊贵的公子,通身气派非凡,我都没敢多看,就被宁姐姐赶出来了……”
姜映梨扬眉:“他们是来找宁姨的?”
“是啊。”李玉珠忐忑道:“阿梨,你说那人是不是宁姐姐的继子?我看他的打扮穿着还有气度,不比上回那位谢大人差。”
“你说宁姐姐到底是什么身份?怎么个个来找她的人都这样可怕?”
姜映梨哪里知道,她觑了眼周围的人,缓缓道:“我也不清楚。但……孟公子?”
她正在回复李玉珠,不妨一抬眼就觑见长身而立,守在门内一尺距离的孟藻,若非他随意走动两下,刚巧走到门口处,姜映梨还真没注意到。
她对孟藻印象很深刻,实在是因为那位安襄侯太过惊艳了!
身为安襄侯的贴身侍卫的孟藻,自是也在姜映梨挂了号,没办法,他付钱的样子太利索了。
孟藻闻声望来,看到姜映梨,面无表情地颔首:“姜姑娘。”
李玉珠愕然,“阿梨,你认识他们?”
姜映梨咂摸过味儿,想来那位贵介公子就是安襄侯萧疏隐了。
“有过一面之缘。”姜映梨也摸不准萧疏隐的目的,她安抚地拍了拍李玉珠的手,转口问道,“您可有准备茶水?”
“未、未曾。”李玉珠只顾着担忧恐慌了,哪里顾得上这个。
“劳您去泡茶,就用宁姨那套紫砂茶具吧!”
打发走李玉珠,姜映梨这才抬起头,上前几步,脸上浮起恰到好处的弧度,“孟公子几日未见,不知怎生来我家中?招待不周,还请见谅。”
孟藻纠正:“孟侍卫。”
姜映梨眨了眨眼,从善如流:“……孟侍卫,不知侯爷来此有何要事?莫非是我家中有侯爷的熟识之人?怎生上元那日不曾听侯爷提?”
她一连问了几个问题,虽都是寻常问题,但孟藻却三缄其口,并不言语。
姜映梨还没见过这般嘴严的,就是当初被绣衣使抓走,她还能惬意的交谈上两句,但这孟藻却像是个噘嘴葫芦。
“孟侍卫,您是哪里不舒服吗?怎生都不吱声?”姜映梨眯了眯眼,很是冒昧地刺了句。
“姜姑娘对本侯有何疑问,本侯在此,皆可来问。”此时,就听到身后内门打开,一道锦衣玉影站在门口,依旧是紫金高冠,只是这回萧疏隐换了身低调衣裳。
玄色暗纹紧身劲装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形,外罩着一件白色祥云锦袍,身姿挺拔如翠竹,丰神如玉,唇红齿白,眼若星辰,持着乌金玉扇的手腕搭在门上,微微倾身,启唇轻笑。
这般漫不经心的动作由他做来,冲淡了往日的尊贵气息,反而多了几分痞气!
姜映梨愣了愣,旋即回过神来,一言难尽。
无论何时,她都觉得萧疏隐这人都在无时无刻在散发着撩人的渣男气息!
她拱手一礼,“萧侯爷。”
萧疏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,少女娇嫩美艳,因着脸颊微圆,更显得几分娇憨,他嘴角笑容更真切几分。
“姜姑娘怎生不吱声了,你想问何事?而今皆可问出口了。”见姜映梨颇为无语的模样,他勾唇恍然,“孟藻,还不吱一声,跟姜姑娘致个歉。”
孟藻:“……”
他一脸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