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我能便宜她们!”
“你是没瞧见她哭得多惨,啧啧!”
说到自己的丰功伟绩,她就神采飞扬。
姜映梨缩了缩脖子,眼巴巴地望着她:“冷。”
凌欢瓷动作一僵,慢慢吞吞地躺回来,盖好被褥。
“还冷吗?”
姜映梨摇摇头,眨了眨眼,好奇道,“后来呢?凌将军没说什么?”
凌欢瓷心虚地眼神游移:“……我爹能说什么,当然是夸我了。”
就是摁着她揍了一顿屁股。
不过,到底她是大姑娘,不是她爹亲自动手的,是找了军营里的女将。
然后还压着她去给那位郡主送了赔礼道歉,虽然那位郡主看到她就被吓病了,又是二话了。
“反正,以后你受了委屈,就说出来,你不会打架,就让我来。”
姜映梨笑了笑,心里暖融融的,她没应声,只是慢慢问了句话:“阿瓷,你知道对于一个人来说,最致命的打击是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不是让她受点皮肉之苦。”姜映梨想起之前有次与宁老太太谈到姜青柚的话题时,对方说过的话。
“让一个丧失生存的希望,才是最致命的。敲碎她的脊椎,摧毁她的信念,夺走她最重要的东西,让她一无所有。”
想了想,姜映梨举了个例子,“譬如,让一个忠君爱国,抵御外敌的将军,发现自己才是敌国人,再被君王兄弟背刺。”
凌欢瓷打了个寒噤,颤了颤:“……这未免太可怕了吧?”
姜映梨笑了笑,望了她一眼。
这才是正常人的反应。
她想起那时宁老太太的表情在火光里很是平静,犹如沉寂的深渊,让人光是看着就生寒。
不过,她并否认这种杀人诛心的所为。
而她会为原主报仇的。
“那咱们不聊这个了。”
凌欢瓷虽然骄蛮,但骨子里还是很善良的,所以姜映梨不想跟她讲这些。
凌欢瓷恹恹点头,心里负罪感一减,她突然又起了八卦的心思,凑近了些,期期艾艾问道:“你就是因为他的脸才不反对替嫁的吗?”
姜映梨:“……也不是。”
主要是嫁人能省略很多麻烦。
“我看你对你相公挺好的。”凌欢瓷再不济也察觉出姜映梨和沈隽意之间的疏离,“为何你们不同房?”
哪家成亲的夫妻是分房睡的!
姜映梨:“……这不是为了跟你睡嘛?”
“你别搪塞我。”
姜映梨自不好说跟沈隽意之间的约定,只含糊道:“他腿受伤了。”
“就因为这样?你该不会是不喜欢吧”
姜映梨眼前浮现沈隽意那张俊美无暇的脸:“……喜欢。”
谁能拒绝美少年呢!
“他的脸是真好看。”
凌欢瓷本来有些吃味,闻言,她想了想,无法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