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扎歪的针似乎戳到了血管,现在正在汩汩流血,染红了被面。
姜映梨敛神,用镊子夹住深入肌肉里的细小针头拔了出来,随后消毒,用止血纱布贴住伤口。
前面的药都浪费了,好在空间还有备用的,姜映梨只能重新取药注射。
这回她特别注意了下大黑豚的反应,见他不曾醒来,这才快准狠地注射完,再把医用垃圾丢回空间,收起手电筒,松了口气。
她回来时,金嫂子已经把火盆子烧得热热的,屋里甚是热腾。
她还泡了一壶热茶放在炉子边温着,这样姜映梨守夜想喝时,伸手就能喝到热乎的。
甚是怕姜映梨晚些会饿,她还在火盆子底下埋了两个胖嘟嘟的地瓜。
见到姜映梨回来,金嫂子忙迎上来:“东家,怎么样了?他们可都睡着了?”
“嗯,睡了。”姜映梨含糊应了声。
“那,”金嫂子有些担心地问道,“大黑豚他,他后面还会做噩梦吗?会有好转吗?”
“噩梦不好说。但比起先前,也算是个进步了。”
姜映梨想起大黑豚那张棱角分明的冰冷俊脸,却忘不掉刚才那锋芒毕露的眼神。
她蹙眉,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疼的手腕,暗自嘀咕,莫非这人是土匪出身不成?
她便是猜大黑豚是走镖的镖师都没想过是什么军营之人,实是柳城周遭除却燕北城,还真没有军队驻扎,以及经过。
而且,若是真有这样的事情,想必上回凌欢瓷就该说了。
不过,她也不好跟金嫂子提这些,以免吓到人。
她转开眸子,隐晦提醒道,“若是大黑豚病情有任何变化,你尽管来与我说,脑袋的事毕竟玄妙!”
金嫂子经过这回的乌龙,得知噩梦并非是撞邪,哪里还敢再私自下定论,自是连连点头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