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“赵姝妍,你莫要太过分!”凌崖迟咬牙切齿地瞪着她。
他抬手抓过她,狠狠往门口拽,“你若是真要看,且去正院看个够,何必在这来膈应我。”
赵姝妍回神,她眼底掠过尴尬,拼命想抽回手,偏生他力道很大,她挣脱不开,只能痛呼出声。
“凌崖迟,你弄疼我了!”
凌崖迟一惊,手一松,赵姝妍抽回手,急忙往后退。
她呼了口气,低声道,“对不起,凌崖迟。”
两人初初成亲时其实也过了段时间的琴瑟和鸣的恩爱日子,哪怕她抗拒,他都只当她害羞脸皮薄,总是一力的讨好她。
但后来,有次床笫之间,她望着这张脸,情不自禁地叫出了那个禁忌的名字。
自此后,两人间再也不复从前。
凌崖迟眼神复杂地望着她,半晌,他抿唇道,“手给我看看,有没有伤到?”
赵姝妍把手背在身后,手腕处火辣辣的疼,她面上却很冷静,“不用,不碍事的。”
顿了顿,她做足了心理准备,慢慢抬头看向他,“开年后,你与我去趟柳城吧!”
“作甚?”凌崖迟微讶,旋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,嘴角微微上扬,却又屏住。
“娘让你去柳城寻大夫把把脉。你不用真去,出了京都,寻个地方散散心,再折返回来就好,就当做个样子。”赵姝妍垂着眼脸,长长的眼睫落下暗沉的影子。
“然后,你就断了后院的避子汤吧!”
凌崖迟反应过来,桃花眼里瞬间聚集狂风骤雨,他震惊之余,不禁怒喝出声,“赵姝妍,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东西了?”
“阿迟,莫要赌气了。信诺是好事。但娘说得对,你今年三十有五,合该有个子嗣了。”赵姝妍的语气很平静,“你放心,无论是谁所出,我都会记在我膝下,叫他平安长大。”
凌崖迟望着她毫无波动的面容,冷笑一声:“呵,赵姝妍,那我还真该好好感谢一番你的宽容大度了。”
说完,他愤愤然地摔袖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