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做了什么?我的手好疼……姜映梨,你是不是非得害死我们娘两个才安心!”
姜映梨一脸懵,她不知道沈母何意,但病人是不宜情绪激动的。
她安抚道:“大娘,您病了,不能太紧张激动。您放心,我没对您做什么。我只是……”
“你做出那种事,你还敢说没做什么?姜映梨,我们沈家到底欠了你什么,你非得盯着我们娘两!”沈母却不听,额头青筋蹦现:“你走,快给我离开!”
姜映梨疑惑:“那种事?”
是哪种事啊?
“娘!”
不待她解惑,沈隽意就如一阵风冲了进来,奔到床边,扶住了情绪激烈的沈母。
“娘,您是哪里不舒服吗?我给您去请大夫!”
“阿隽,咱家可不能留她这个祸害!她以后肯定还要害你的!”沈母指了指皮试留下的青紫红肿,咬牙切齿地哭道,“你看她把我的手都扎成什么样了!你快让她走!”
因为太过歇斯底里,她剧烈咳嗽,痰里带血,眼睛也红得仿佛要滴血。
“好好好!娘,您别生气,大夫说了您不能生气!”沈隽意脸色一变,他边担心地给她拍背顺气,边蹙眉觑了眼姜映梨,“你请先出去!”
姜映梨也不跟病人置气,看了眼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沈母,抬步便出去了。
沈母打过针,哭了会儿,很快就抵不住,昏昏沉沉地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