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燃易爆炸(3 / 3)

她承受着高潮前一秒的野火,血液都被烧得奔涌。可就是还差一点。

什么都可以。

个吻。

一个巴掌。

或者,他指尖的一个压挤。

可他偏偏不肯给。

他甚至懈怠服务,附送折磨,似有所无,似碰非碰,若即若离,勾着她,钓着她,欺负她。

“我做不到......”她江禧快要被逼哭了,呜咽着想去吻他,真美,真惨,真可怜。

“你可以的,宝宝。”周时浔咬着她的耳垂,懒懒沉沉得诱哄她说,“就像你在梦里那样。

“喷给我看,好不好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