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小姐这人能信么?你看看她刚来时身上穿的可是潞稠,那也是金贵料子,多时见丫头穿过这样的好料子?那个绣珠说的在理,她在那边也是二小姐的待遇,光看那一身行头,穿的戴的可没亏过她,这样待她转头就背主,您怎么能信她呢。”巧玲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。
王倩如也有些动摇了,“你说的是,我不该听她的话把那些东西摆在自己屋里,都是她故意想要害我的,说什么是无主之物了,我管家理事家里全都是我的了,该死!我让她骗了。你去让她跪院子里去,没我的命令不许起来。”说完她恨恨的开口。
“别啊,主子听奴婢说一句,您这会子罚了她又是一场风波,如今您可不能再任性了,大爷还生您的气呢。再说院子里也得有人干活啊,巧月姐被踹的脸都白了,她干不了我一个人也缺个人帮忙啊!”巧玲赶紧劝阻,这会子再闹更不像样了。
王倩茹总算还没烧糊涂,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下来,“好吧听你的,那就把脏活累活都给她干,你说大爷能原谅我么?”她心里也没数,惴惴的担心的厉害。
巧玲想了想,悄声在她耳边嘀咕道:“您先别急,好好的养几天伤再说,等过几天大爷的气消了些,奴婢再去劝劝,就把责任都推到那个蹄子身上去,就说都是她给搬来的,是大库里的禀告了夫人的,您不知道是她的嫁妆,一推二五六都算她头上去,谁让她出馊主意呢,害了您,原本你就该搬去正院了,如今全泡汤了!”她眼珠一转露出几分阴狠的表情,随即出了个坏主意,把脏水都泼绣菊身上去了。
王倩茹想了想有些犹豫,“爷能信我么?”
她担心的是爷不信她,而不是心疼绣菊会有什么下场。
“奴婢觉得可行,您跟爷诉诉委屈,让巧月也跟在身边敲个边鼓,您们都受着伤爷看了说不定就心软了,其他的可以慢慢筹谋,但爷可不能得罪了,一定要尽快挽回才行,只有爷心软了您才能早日出院门啊,出了院门其他的还怕弄不到手么。”巧玲心里快速的算计着,希望这次可以一脚踩下绣菊去。
一个背主的奴才算什么东西,主子凭什么抬举她呢,在屋里来来回回的晃悠,还不是希望得大爷看重么,凭什么?轮得到谁轮不到她呀!
巧玲想起大爷丰神俊朗的姿容,忍不住俏脸微红,泛起一抹淡淡的红霞。王倩茹只顾着琢磨此事的可行性,没注意到丫鬟的不对劲。
“成就按你说的做,等我养上两天你再去请,那个淤青留一些才好,不然他看不到了。”王倩茹回过神来连声说道。
“是。”巧玲嘴角微微翘起,眼里带着欢喜的神采。
“你下午去给爷送点汤,帮我哭一哭说说委屈啊。”王倩茹想想又觉得不放心
巧玲面色露出一闪而过的惊喜,压抑着心中的雀跃和激动,“您放心,奴婢一定给你多说点好话,好歹也给爷说说您的不易。”
王倩茹疼的皱起眉头,“嗯,你是我陪嫁丫头,我好了你才能好,你放心我少不了你的好。”
巧玲强忍着欣喜,低下头应道:“是。”
巧玲伺候她睡下了,这才有功夫出来透口气,看到绣菊那白净较好的面容,心头气就不打一处来,“绣菊你去给主子做双鞋,主子等着穿呢。”
绣菊看她一眼,低声应道:“知道了。”
“样子要好看点,别太敷衍,主子可不好糊弄呢。”巧玲嘲讽的笑了笑,一甩帕子去了小厨房,决定给爷炖点清热去火的汤来。
又回屋换了身衣裳,将针线房才给做的新衣裳拿了出来,桃红绸面的绣着白海棠,月白的石榴裙,巧玲在铜镜前仔细照了照,不自觉露出笑容,想了想又插了一根玉钗,这才满意的笑了。
下午她端着汤去了书房,在门口看到青松了,忙配上笑脸,“青松哥哥,主子让我来给爷赔罪,烦您通传一声?”
青松抽了一眼,“你在外边等着。”
说着进了屋,回禀,“爷,奶奶屋里巧月过来说是赔罪呢。”
“哼!干出那么丢人的事还好意思来,让她回去吧,爷没工夫!”林浩没好气的摔了脸子,一点也不给留情面,连都都尽了。
“是。”
青松出来时还顺便带上门,巧月心霍的一沉,“青松哥哥,怎么样了?”
“爷不高兴,你先回去吧,改日再来也是一样的。”青松没说其他的,但脸色很严肃。
“我知道了,麻烦你帮我把这个端进去吧,我走了。”巧月一脸失望的放下托盘走了,依依不舍得还回头看了几眼。
青松看了看汤盅里的东西,微微摇头,把东西端了进去,“爷,奶奶给您吨了点汤。”
“不吃,你们分了吧。”林浩看都不看一眼,还在气头上呢,心里也觉得王倩茹有时候做事是小气了些,顾头不顾腚的。
“是,那奴才谢爷赏赐。”青松早就预料到了,他家爷性子也拐着呢,最要面子,犯了这个忌讳最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