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克多里垂眸看着他,道:“不用专门写纸条了,您报给我就可以了。”
维斯克握着笔的手指猛地僵住,就好像回到了七年前,他曾经偷偷地将自己的电话写在纸条上、塞在了还是个青年的克多里的掌心。这一晃眼,竟然已经过去了七年。
维斯克语气冷静地报上了自己的号码,接着便转身走出了大门,步伐稳健地消失在了公寓的拐角。就在他走出大门的一刹那,他的身后便传来了无情的关门声,仿佛要将一切都切断掉,关得决绝狠然。
曾经在那扇门后,他无数次地亲吻那张温暖的嘴唇;而如今,他的爱人只会用温和平静的语气告诉他:“埃尔德先生,我们从来没有交往过。”
错的终究还是他,维斯克·埃尔德用手掩盖住了双眼,任由液体从眼睛中流淌出来,穿过指缝,沾湿了白色的衬衫袖口。
三十多年来,他从没有一次哭得像这一天一夜里一样的多。
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