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的眼角,吻去了那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。两人轻轻地拥吻着,这场吻到了最后,又渐渐火热起来,演变成了一场持续的情|事。
当戚暮第二天在床上醒来时,他刚想起身,就被几乎要折成两半的腰给打趴下了。
“咳咳……疼……”
感受着这浑身上下仿佛被车子碾压过了一遍的感觉,戚暮歪躺在柔软的羽绒枕头上,呆愣地睁大双眼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直到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的时候,他才猛然惊醒,反射性地拿起一旁的枕头,将脑袋死死地埋了进去。
刚进门便看到一只缩头乌龟的闵琛:“……”
情|欲真的是罪恶啊!
当戚暮想起自己昨晚是怎么沉沦在快|感中、发出那些暧昧的声音时,他几乎就要崩溃了。
那种声音怎么可能是从他的喉咙里发出来的?!
嗯……骗人,肯定是骗人!
“吃点东西吧,我煮了小米粥。”男人低沉无奈的声音响起。
察觉到柔软的床铺忽然往下陷了一截,戚暮挪着酸疼的身子,往旁边窜了窜,以行动表示着:不吃,绝对不吃!
看着青年一副“就是死我也不挪开枕头”的模样,端着一碗清淡米粥的闵琛薄唇微勾,稍稍思索一番后,语气平淡地说:“嗯,你要稍微休息一下,所以今天早上我给帕雷森剧院打了电话为你请假,正好是华尔斯指挥接的电话……”
听着这话,戚暮身子一僵。
只听闵琛继续说:“嗯,他在电话里问我是谁,我告诉他,我是奥斯顿·柏特莱姆。他很惊讶地问我你出了什么事,我告诉他……”
“你告诉他什么?!!!”
一把将枕头扔在了一边,戚暮瞪大双眼惊骇地望着坐在床边的男人。
闵琛非常有远见地将那枕头拿起,放在了床尾,然后端起了手中的小碗,低声道:“嗯,骗你的。我让丹尼尔给你请假了,没有直接打电话给帕雷森剧院。”
戚暮:“……”
虽然青年还是一副“不想理你”的表情,但是至少已经开始乖乖喝起粥了。
闵琛将勺子给戚暮递了过去,望着青年有些发白的脸色,他眉头微蹙,低声问道:“后面还不舒服吗?”
一下子被粥呛住的戚暮:“……咳咳咳咳……”
过了许久,戚暮才咬牙切齿地说:“还好,只是腰还有一点酸疼。”
在第二次的情|事后,戚暮已经有些昏昏沉沉了,他隐约地感觉到似乎对方将自己抱到了浴室,进行了一番清理。而在那之后,好像是不堪回首的第三次……
戚暮伸手掩住了自己的面庞,他暗自发誓:今天再也不理这个家伙一下了!
但是闵琛接下来的话,却让他整个人呆住:“对了,听说你身体不舒服请假后,兰斯给你的手机打了电话,是半个多小时前的事情了。他打了三次,最后一次我还是接了。”
戚暮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:“…怎么了?”
“他问我你发生什么事情了。”闵琛神色平静,“我告诉他,你身体不大舒服。”
“他问我是不是在你家照顾你,我告诉他,是的。他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,我说昨天。最后他问我,你到底怎么会生病的,我告诉他——”
闵琛面无表情地说:“因为,你的小女朋友回来了。”
戚暮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