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梁侯府那弥漫着古朴而略带萧瑟气息的庭院中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,却无法驱散梁岳心中的烦躁。
他在书房里如困兽般焦躁地来回踱步,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墨来,眉头紧锁成一个深深的“川”字,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。
“那个蠢女人,都这么些日子了,怎还没有来找本世子呢?”
每一步都带着急切与不安,脚步踏在那木质的地板上,发出沉闷而急促的“咚咚”声,似是在敲打着他愈发焦虑的心弦。
他缓缓停下脚步,倚在窗前,目光穿过那雕花的窗棂望向远方,思绪却如纷飞的柳絮般飘向了长公主苏棠。忆起每次只要他对着长公主那蠢女人微微露出一抹笑意,给予她一丝若有似无的希望,她便会如同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般开心得忘乎所以,宛如一个大傻子。他的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扬,勾起一抹满含轻蔑的弧度,眼中尽是对苏棠这份天真愚蠢的嘲讽。
在梁侯府中,那破旧的朱红色大门紧闭着,门环上的铜锈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。
府内的庭院中,花草树木静静地伫立着,偶尔有几片落叶飘落下来,诉说着侯府的没落。
梁岳在自己的书房中焦躁地来回踱步,他的脸色阴沉,眉头紧锁,嘴里不停地嘟囔着:“那个蠢女人,都几天了怎么没有来找本世子呢?”
他的脚步踏在木质的地板上,发出“咚咚”的声响,每一声都仿佛在宣泄着他内心的不满和焦虑。
他停下脚步,靠在窗前,望着窗外的景色,思绪却飘到了长公主苏棠的身上。
想起每次他只要见了长公主那个蠢女人,稍微给她一点笑脸,给她一点希望,她便会如同一个得了糖果的孩子般开心得忘乎所以,宛如一个大傻子。
他的嘴角不经意间微微上扬,勾起一抹满含轻蔑的弧度,眼中尽是对苏棠这份天真愚蠢的嘲讽。
“哼,那女人还真是好哄骗。”他轻蔑地低语着,脸上的得意之色如同水面的涟漪般缓缓散开。
他回忆起过往的种种,每次只要他对苏棠展露一个看似温柔的笑容,苏棠便会满心欢喜得失去理智,回去后必定大吵大闹地发脾气闹和离,还会找理由将宋煜痛打一顿。
想到宋煜,梁岳的眼眸中瞬间闪过一抹嫉妒与怨恨交织的复杂光芒。
那宋煜虽是国公府嫡子又如何?即便他是太子跟前的红人,还不是因为自己就被苏棠打得皮开肉绽。
“哼,都怪他,如果不是他自己早就将苏棠那个蠢女人给弄到手了,皇帝也会提拔我。”梁岳紧咬着牙关,愤恨地握紧拳头,猛地砸向窗台上。
发出一声沉闷的“砰”响,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这一拳尽情释放。
“现在自己还得费尽心机的去讨好那蠢女人。”梁岳恨恨的想着。
他继续沉浸在回忆之中,那蠢女人每次打了宋煜后被皇后叫去宫里训斥,她就会可怜兮兮地跑来自己这里哭诉。
而只要自己稍稍给予她两句安慰之语,她便会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,对自己更加死心塌地,更加依赖,无论让她做什么,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。
“哈哈,真是个十足的蠢货。”梁岳再也忍不住,肆意地笑出声来,那笑声中满是嘲讽与得意。
此次那蠢女人离开后,一切本应如往常一样,她回去闹了,也打了宋煜,同样被皇后和太子训斥,可奇怪的是,都过去好些天了,她怎么就没有来找自己呢?
甚至连一封信都没有,梁岳心中那股不安如同荒草般疯长,他再也无法保持淡定。
他重新在房间里急速踱步起来,脚步比之前更加慌乱。
“不行,我必须得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。”他咬着牙,一字一句地说道,仿佛在给自己立下一个坚定的决心。
他缓缓坐回书桌前,深吸一口气,提起笔,笔尖在纸上如灵动的舞者般快速滑动,写下了一封充满试探意味的信。
他的表情专注而急切,额头上微微渗出细密的汗珠,仿佛这封信便是他解开谜团的关键钥匙。
“哼,我就不信她还能沉得住气。”梁岳写完信,轻轻吹干纸上的墨迹,脸上再次浮现出那自信满满的笑容,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。
他唤来一个亲信,将信郑重地交到他手中,神色严肃地吩咐道:“你,务必把这封信亲手交到长公主手中,不得有半分差错。”
亲信小心翼翼地接过信,恭恭敬敬地应道:“是,世子,小的一定不负所托。”
梁岳望着亲信离去的背影,心中暗自盘算着:“我就给她来一剂猛药,逼她尽快和离,到时候皇帝和太子还不都是乖乖的提携支持我。”
他的眼眸中闪烁着贪婪与野心的光芒。
在等待回信的那些日子里,梁岳更是如坐针毡,他整日将自己关在书房里,不停地踱步,时不时焦急地询问有没有长公主的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