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闵媛的话,俞蔚皱了皱眉。
“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是傻吗?我说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!”闵媛赶紧说道:“肖战是不是跟你说肖戈只是有些性格上的缺陷吧?”
俞蔚点了点头,听着闵媛的话,她就觉得这件事肯定不简单。
“那家伙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,但是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肖戈的事情,那家伙完全就是个神经病!”
两人找到了之前肖家的佣人,虽然想到佣人的生活不会很好但是俞蔚没想到还有这么恶略的环境。
那人一听他们是来问肖戈的事情赶紧摇了摇头道:“你们走吧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看着那人一脸难色的样子,俞蔚低声道:“您不用害怕,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不会有人怀疑是您说的,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。”
那人咳嗽了两声,从里屋走出来,俞蔚这才看清那人的脸,那是一个有着一张饱经风霜脸庞的中年男人,眼神朴实却让人觉得苦难。
“你们为什么忽然要问小少爷的事情?”中年男人问道,给两人搬着凳子,人看起来有些局促,尽量不碰触到两人,俞蔚注意到他的衣服非常脏。
“我在市场上做工,所以衣服
脏别给你们衣服弄脏了。”中年男人一脸尴尬地说道。
俞蔚摇了摇头,那中年男人叹了口气道:“对啊,都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情谁会问啊,我儿子却回不来了。”
“肖家的那个小少爷,根本就不是人!我儿子在肖家做保镖,被派去跟着他,我好好的孩子后来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!”
看着眼前原本木讷的中年男人一脸激动,俞蔚知道孩子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意味着什么,她现在也是母亲完全能理解这种心情。
她想着递过去一张纸巾,中年男人看着纸巾愣了两秒赶紧接过她手中的纸巾。
“听说我家孩子是因为做了什么错事,所以被他惩罚,把人吊在冬天的井里,半拉身子浸在井水里,整整一天——我——我儿子——我儿子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行了!”男人说着完全崩溃,双手紧紧的握住,他的指甲里满是泥土,手指多处开裂,经常做重活。
俞蔚心里不好受,要是他的儿子活着,可能一切都会不一样了吧,想着肖戈逼她的样子,她能联想到那家伙动用私行时的嘴脸!
“那你们没有报警吗?”她低声问道。
“报警了,警察调查中还发现了另外一个
被他活活打死的孩子!”
“那后来为什么警察没有抓他?”俞蔚脱口而出问道,但是看着那男人的眼神,她忽然明白过来:“我知道了,肖家财大气粗这件事肯定被他们平息下来了吧。”
听着俞蔚的话,那个中年男人却摇头。
“并不是这样的,当年有个警察一直追查这件事,但是肖戈却忽然失踪了,那个警察一直追查着他后来也失踪了。”
俞蔚地注意力全部注意在中年男人身上,完全没有发现身旁的闵媛脸色一变。
“那一年是1997年吗?”俞蔚赶紧问道。
中年男人点了点头。
俞蔚心里一沉,呼吸都沉重起来,所以说97年是让肖戈躲事的吗?
“肖戈回来了吧?您知道他在哪里吗?”中年男人赶紧问道。
俞蔚一脸抱歉的摇了摇头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。”
她现在倒是想找到肖戈,这个杀人的魔鬼!
离开的时候,俞蔚想要给中年男人一点钱,但是他却死活没要。
“我已经这个岁数了,钱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。”
俞蔚回想着那中年男人的话,心里越来越难受。
“看来他全都是靠着一口恨意活着的啊。”她叹了口气道。
“哼,谁又
不是为了一口恨意活着?”
听着闵媛的话,俞蔚疑惑的看着她。
“刚才他说追查肖戈的那个警察,是我爸爸。”
“什么?”俞蔚一脸震惊。
“其实我父亲不是失踪,我父亲是被肖戈杀了,事情就是像你当年猜的那样,肖戈打通了关系想要息事宁人,但是我父亲一直追查后来我父亲的死也被掩盖下来。”闵媛说着眼神充满了恨意。
“那你——你跟肖战结婚是因为调查这件事吗?”俞蔚赶紧问道。
闵媛摇了摇头:“杀害我父亲的是肖戈,跟肖战没关系,当初肖家也被他搅合的一团糟,我的仇人是肖戈,所以我一听你的事情就想找你,但是我还不能确定所以就安排了这个,我也是刚查到这个人的住址。”
“所以——你是利用了我吗?”俞蔚皱眉道,她说着心里激动起来,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被背叛的感觉,她下意识将母亲的死这件事跟闵媛的隐瞒联系起来,要是自己早知道肖戈的这些把柄,母亲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