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去拜访她不就好了,她虽然是布郎家族的夫人,可是主事的毕竟还是布朗先生。”席承骁说道。
南珺琦挑了挑眉,望着席承骁问:“你们打算先去找布郎先生?”
“这是下下之策,”席承骁回视着南珺琦说:“如果我们被迫分离,受影响的不止是嘉赐,还有我的父母,他们对嘉赐的感情早就已经深厚无比,要是再也见不到孙子,恐怕他们比我们还急。”
“这倒是,”南珺琦扬了扬唇角回忆道:“以前柳姨为了见嘉赐,可是不惜假扮保姆呢。”
想起那段时间柳姨对自己和嘉赐的照顾,南珺琦仍然感激不已,她以为自己找的是保姆,得到的却是来自母亲和奶奶的照料。
“我们和席景云之间的问题已经不单纯是个人恩怨了,还涉及到整个席氏家族的原则和底线问题,要是席景云真的胆敢纠缠你,整个席氏都不会原谅他的!”
席承骁沉声说,年前嘉赐已经跟随他们回老家认祖归宗,所有人都知道他是自己的儿子,是父亲的孙子,若是席景云有所妄动,那就是违背了家族的原则和伦理,遭人唾弃是必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