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发现他身后空无一人,单乐原本带着笑高高兴兴出去的脸,回来时也是一脸疲态,闷闷不乐。
于是齐南行又坐回去了,场面有些安静,余星礼默默弹着吉他,看着齐南行好半天,他却没有抬眼看自己一眼。
单乐重重坐下,叹了口气,问道,“昭昭呢?”
“楼上睡觉。”
闻言他立马松了一口气,“还好这孩子没跑。”
余星礼:
齐南行冷笑,“又搞砸了?”
“嗯。”单乐低着头,嗓音低沉,“我和那孩子见面后,刚把公司照片和简介给他,结果人家父母看过后带着他头也不回走了,唉。”
他创业资金不足,没办法,公司一切只能从简。
齐南行又问道,“那新的声乐老师呢,找到了没有?”
单乐头更低了,“没有。”
“意料之中,毕竟四千块的高学历专业声乐老师,恐怕都还没有出生呢。”
齐南行阴阳怪气,单乐的头越来越低,余星礼如坐针毡,刚要跑时,单乐突然一把拉住他的手,热泪盈眶,“星礼啊,你可千万把昭昭看住了,别让他也跑了。”
他们已经要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,再跑一个人,单乐都要碎了。
余星礼点点头,认真道,“我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