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样说,不过是在自欺欺人而已。
“就因为她害过你,你就要否定我对你的好吗?”何瑞泽近乎是质问。
林辛言没解释。
她没否定过。
她只是清楚,这样的关系里,她和何瑞泽不能。
是他看不清楚。
“如果,我不想和你做兄妹,只想做爱人呢?”何瑞泽看着她的影子,被灯光照的和树影纠缠在一起,让他分不清楚,看到的是树还是她。
他的目光越来越深,像是下了什么决定,“我答应你,但是,今天你得陪哥哥喝点酒,哥哥心情很不好。”
“很晚了。”林辛言试图拒绝。
“只是要你陪我喝一杯,也不行吗?你要和我这么疏离吗?”何瑞泽捧着她的脸。
对着她的眼睛,让她看着自己。
如果他能释然,她答应。
“好。”
“我知道有个地方,很安静。”何瑞泽拉着她的手。
林辛言几乎是被他拉着走的。
上了车以后,何瑞泽递给了她一瓶水,“我看你嘴唇很干。”
他启动车子。
林辛言伸手摸了摸自己
的嘴唇,还好,她不渴,水拿在手里并没有喝。
车子平稳的行驶在马路上,何瑞泽侧头看了她一眼,“怎么,现在连我给你的水都不喝了,怕我下毒吗?”
“你说什么呢?我只是不渴。”林辛言拧开瓶盖,喝了一口,就是普通矿泉水的味道,她拧回瓶盖,“这样可以了吗?”
何瑞泽没吭声,只是样子很专注的开着车。
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太阳穴跳动的青筋。
很快车子在一家私人会所停下来。
何瑞泽先下来,然后过来给她开车门。
“我自己下来就行。”
何瑞泽牵住她的手,林辛言想要退缩,他抓的紧了些,“就这一次,再让哥哥牵一次你的手,以女朋友的身份,过了今晚,你还愿意把我当哥哥话,当然好,不愿意。”
“说什么呢?怎么搞得你要和我绝交了一样?”林辛言发现,今天的何瑞泽很奇怪。
至于哪里奇怪她也说不清楚。
何瑞泽笑。
他真的强行霸占了她,依照她的个性,肯定会和他绝交。
哪里会像何瑞琳所说的那样,成为她的男人,就会对他有感情。
如果要这样算,那第一个要她的男人,她岂不是要一辈子都记在心里?
想到林辛言的第一个男人,他的心猛的一滞。
抓紧了她的手,不要怪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