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之末,你说莫南尘如果知道你在别的男人的床上,会是什么样的表情?我想一定很精彩。”
掏出手机,陆欣然很是猖狂的拍着照片,脸上嘲讽的意味甚是明显,视线则是在屏幕上的照片停留着,即使是抓拍,那个贱女人却还是一样的骚气。
起身,夏之末悠然的走下了床,看了一眼外面万里无云的晴空,脸上勾起一抹笑意:“陆小姐,你现在的样子和泼妇相比,真的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深吸了一口气,陆欣然扬手就要打在夏之末的脸上,脸上的神情就因为夏之末的一句话显得瞬间愤怒到了极点。
抬手,夏之末稳稳的抓住了陆欣然的手腕,脸上出现了一抹无奈,手上一用力,便将女人甩了出去:“能不能换点新鲜的招数?”
猛然坐在椅子上的陆欣然看着优雅坐在对面的夏之末,心里恨的牙痒痒:“夏之末,你这个贱人,你是以勾引到世间所有的男人为乐趣吗?”
听着陆欣然的猜想,夏之末这是觉得好笑,这个女人看来已经离疯掉不远了,都开始臆想事实了,不禁有些同情她。
“陆欣然,今天来这里,所为何事?”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袖口,夏之末平淡无奇的声音,轻轻的在房间里响着。
其实不用问,夏之末也猜到了原因,但是不从陆欣然的口中问出来,又怎么会套出来韩愈想要对付肚子里孩子的决心有多大呢?
“今天,我得到消息,你怀孕了,还是南尘的孩子,是吗?”
清晨,当陆欣然从韩愈的口中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,她将客厅里能砸的东西全部砸了一遍,但是心里的怒气丝毫没有得到缓解。
点点头,夏之末没有做出丝毫的隐瞒,倒是饶有兴致的看向了陆欣然,刚才,她为什么避开了“韩愈”这个名字?
“是韩愈告诉你的吧?”当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,夏之末清晰的察觉到了陆欣然身上的变化,眼睛里闪过的瞬间消逝的反常还是被夏之末捕捉到了。
咽了一口口水,陆欣然慌乱的低下了头:“对,他还说这个孩子是绝对保不住的。”
绝对?有多绝对?夏之末的心里一阵冷笑,但是面目上却是结起了一层薄冰。
“目前为止,你有收到莫南尘的消息吗?”不知为何,夏之末从来不曾与人轻易探讨这个问题,但是在看到陆欣然的时候,却下意识的问出了这个问题。
沮丧的摇了摇头,陆欣然在听到莫南尘这个名字的时候,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狂热,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沉静,就
像是一潭死水一般。
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陆欣然慌乱的起身,狠狠的瞪了一眼夏之末,踩着高跟鞋便开门走了出去,高跟鞋的声音一直延续到了楼道中央。
看着迎面而来的韩愈,陆欣然整个身子一晃,险些摔倒,还是男人伸手扶住的她,但是她却在接触到男人身体的那一刻,瞬间弹了出去。
“韩愈,我想问你一个事情。”站在一米开外的陆欣然脸上写满了淡定,如果不是画着精致的妆容,她想此刻的她看上去一定很憔悴。
端起双臂,韩愈看着眼前的女人,这个曾经玩弄他与股掌之间的女人,如今,又被他差点玩残的女人。
“我爸爸说,莫南尘很有可能已经死在了东南亚,这是真的吗?”相比对早上韩愈送去的夏之末怀了莫南尘孩子的消息,在之后听到陆恒说到莫南尘死了的消息而言,那简直不值一提。
点点头,韩愈的眼睛里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,只是淡淡的张开了嘴巴,就像是在说晚饭吃什么一样随意:“莫南尘,已经死了,尸体还在东南亚吗,如果你实在舍不得,现在飞过去还可以看得到。”
看着陆欣然脸上渐渐崩掉的脸色,韩愈的脸上扬起了狂笑,不知为何,现在他真的是很喜欢
看别人脸上这种悲伤到绝望的神情,简直是美的不能言喻。
站在门口的夏之末清清楚楚的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,眼睛里写满了不相信,莫南尘怎么可能死去?即使是当初的枪林弹雨,不也安然无恙的走过来了吗?
“啊——”一声,夏之末抬眼,便看到陆欣然被韩愈一推,整个人直直的飞出了二楼的护栏,砸向了一楼,她颤抖着双手的拨打了120。
没有几分钟,呼啸而来的救护车便将躺在血泊中的陆欣然抬走了,从始至终,夏之末都处于濒临虚脱的状态,但还是硬撑着。
地上鲜红的血液就像是一朵盛开妖娆的玫瑰花,看的夏之末不禁有些呕吐的感觉,但还是强行忍住了。
“末末,你现在可是孕妇,这样血腥的画面还是别看了。”伸手,韩愈若无其事的就要搀扶夏之。
夏之末惊讶的看着眼前的韩愈,这个人仅有的那点良心也已经泯灭了,她的心里暗暗的得出了这样的结论,有些失望的看着眼前的男人。
“韩愈,你和陆欣然刚才的对话,我都听到了,顺便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