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南尘想到自己是在酒会上发现她,脸色又难看了下来,难道她这几天都是在喝酒应酬中度过。
他越想越气,越气心里就越火。
只要莫南尘生气,必然是有人要倒霉,比如今天那一群人,他决定一个都不放过。
怀里的女人不舒服的动了动,沙哑软糯的声音像猫一样挠在莫南尘的心窝上,“好渴,妈,帮我倒杯水啊。”
喝了那么多酒,能不渴吗,夏之末感觉喉咙都要烧起来了,可是又困得不行,不想睁眼,还真以为自己在家,嘟囔着就要让人帮忙倒水。
在家里她犯懒的时候也没少跟父母撒娇,所以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自在的地方。
但男人的脚步就停了,站在那里许久未动。
夏之末等啊等,不等她妈给她送水过来,正想着要不要起来去倒水,忽然感应到头顶一大片阴影朝着自己压了过来。
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嘴巴就被一个凉凉软软的东西给含住了。
夏之末本就渴了,以为是啥饮料,还感觉挺好闻的,反过来吸过莫南尘的舌,用力的允吸。
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吸,那点水哪里够她解渴,唔唔声含糊的说道,“还要——”
她还渴,为什么这个人这么小气,给她水喝,又只给那么一丁点,秀气的眉还不高兴的皱了皱。
但了胜于无啊,她还觉得不过瘾的砸吧了一下嘴,还有些意犹未尽。
清醒的理智不到几秒钟就在莫南尘高超的手段李沦陷,一下子找不到北。
等
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有其他动作。
只是要不是这个小女人自己开口,明天必然又要一番折腾,所以忍到了现在。
有了她的指令。
到嘴的肉他怎么可能让他就这么给跑了。
羞的夏之末差点没有晕过去,她倒是想晕,可是男人不准,硬是让她看着自己,“还想不想要蓝颜知己了,嗯?”
什么蓝颜知己,她都不知道啊!
她的人都要掉下床了。
这男人是几辈子没见过女人吗,是想要了她的老命吧。
可是身体极致的感觉又骗不了人。
夏之末很快就求饶了,她也是稀里糊涂的就跟莫南尘滚起床单了。
夏之末感觉小死了几回,“不要了……莫南尘……”
她都快怀疑莫南尘今天是不是吃了一瓶伟哥了。
“求你……”
她真的要受不了。
莫南尘终于良心发现,她似乎真的到极限以后,还要求这她,“只要你答应我,以后不提离开的事情。”
这男人还有没有点廉耻啊,这种时候用这个事情威胁她!
“我,答应,你快点吧。”
夏之末闭眼的时候,只想着终于解脱了。
随后沉沉睡了过去。
莫南尘经过数小时的体力劳动,平稳的呼吸也有些微喘,幽暗的眸借着朦胧的光,看着女人劳累过度的睡颜,伸手替她将头发蹩到了耳后。
简单的替她清理了一下,长臂一神将人圈在怀里,才安心的闭眼。
这一觉睡的夏之末腰酸背痛,腿抽筋。
真的,她就是感觉小腿一阵发麻才醒的。
结果一看,自己的腿还真是被莫南尘给压着,难怪她会觉得难受。
张嘴想要将他滚开,一开口发现自己喉咙哑了,如火在烧,声音不比九十岁的老奶奶好多少。
身体一动,牵扯着她的老腰疼的一抽气,说又说不了,动又动不了,就在她怀疑这条腿是不是要废了的时候。
头顶传来一阵慵懒沙哑的男声,“醒了。”
我他妈腿都要断了好吗?夏之末在心里爆了一句粗口,哑哑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,一字一顿的说道,“把,你,的,脚,拿,开。”
莫南尘才睡醒,也发现了自己做的‘好事’,虽然把脚拿开了,一只手还是霸道这将她圈在怀里,一手支着下巴侧躺着望着她。
夏之末现在手上要是有一把刀,一定把莫南尘那只手给砍了,但无奈她没有,只能忍了。
莫南尘以为她会生气,没想到她又把眼睛闭上,“我以为你会生气。”
她当然生气了,而且是气爆炸了,但更多的是气自己,她是喝多了不是失忆了,还是回想的起来昨天晚上她也是酒后乱性,有了想法,才会半推半就的从来莫南尘。
只是没成想莫南尘这只禽兽跟永动机一样不知疲倦,害她差点就交代了。
两个人也不是没有滚过床单,夏之末在心里安慰自己,没关系就当自己免费瞟了,还解决了生理需要。
见夏之末不说话,莫南尘也没有在开口,松开环这她腰的手,改而挑起她耳边的秀发放在手上把玩。
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