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嘛。”
莫南尘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他内心此刻的真实想法,不过那轻飘飘的语调落在众人的耳朵里,好像冰扎戳在心头,冷的发颤。
这或许就是上位者的气势吧,只是一个眼神,一句话,足以让他们惶恐不安,他们一直巴结的张总在他面前也不过是蝼蚁一只。
真正的强者是不需要任何言语,就能将你压在尘埃中。
莫南尘就有这样可怕的气势。
夏之末心里承受的压力也不小,只是硬撑着不愿意在莫南尘面前低头,再加上又喝了很多酒,相当于是吃了熊心豹子胆,气势十足就差上手去抽莫南尘了。
被一脚踢在地的展硕根本没人有心情去理会,在地上躺了好久才缓过劲来,望着夏之末的眼神充满了恨意跟怒火。
要不是这个女人他也不会挨着一脚,今天他非要让这个女人见点血不可。
趁着所有恩的注意全都转到莫南尘的身上,他悄悄的摸过溅落在身边的酒瓶头,紧紧的握在手心里。
捂着胸口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,忽然猛地挥臂,朝着夏之末的位置冲了过去。
所有人都始料未及,愣愣的看着展硕举起手中尖锐的酒瓶,朝着夏之末捅了过去,嘴里还
凶狠的喊着,“夏之末,你这个贱人,我弄死你。”
旁边承受能力低的女人,已经捂着胸口尖叫,“天呐,危险,快躲开啊。”
“小展莫不是疯了。”
“快点来人阻止他啊。”
夏之末没动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好像被扎的对象不是自己,旁边的男人更是一脸冷沉,也没有准备要出手的样子。
张伟在旁边看的心里直打鼓,该死的展硕就是个蠢货,也不看看自己对莫南尘什么态度,竟然敢不要命的去动夏之末,虽然不是他指示,但是在他的酒宴发生,他也脱不了关系。
高喊道,“保安,保安,还不快去叫保安,把这个人给我拖出去。”
乔梓靳见两个人都没有反应,无奈的叹了一口气,这不就是指望着自己出手吗。
虽然他也很久没有揍人,手也有些痒痒了。
时间看着很漫长,实际上也就是不到一分钟的事情。
展硕眼睛都红了,哪里会管那些,眼看马上就要到夏之末的面前,只要他在用点力就可以将女人的身体扎穿。
一个身影一晃,晃到了他的面前对他露齿一笑,展硕愣一下,就在他愣神的瞬间,腹部被人用力一击。
他当时脸色都白了,痛
苦的捂着肚子后腿,疼的他喘不上气来,玻璃瓶子直接就落在地毯上,发出一声轻响。
乔梓靳只当是好玩,把瓶子捡起来放在手上掂了掂,啧啧道,“这瓶子还怪重了,要是扎在小末末身上,那可不得了。”
他只是一句开玩笑的话。
下一秒,手中锋利的酒瓶就到了另一个人的手上。
夏之末也有些傻傻的看着握着酒瓶的男人,强而有力的臂膀拥着她瘦弱的肩膀,朝着地上还在痛苦呻吟的展硕走过去。
她像是有什么心灵感应一般,哪里还有什么冷漠,死死拽着男人的衣服,声音有些发紧的说道,“莫南尘,你要干什么。”
这个男人不会是想做什么事情吧。
不仅她这么想,乔梓靳也想到好友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情,无奈的扶额,都是他多事,看来今天是免不了叫救护车了。
“你干嘛,你想干嘛,你可别乱来,你知不知道我的舅舅是谁!”展硕看着如炼狱修罗般的男人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过来,在灯光的折射下酒瓶的利刃寒光阵阵。
他的心也也开始慌了起来,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,两手撑着地不断的往后挪去。
只想远离面前可怕的男人。
夏之末
心里还没有说出来,就看到男人面上冷肃,快,准,狠的将尖锐的酒瓶扎到了展硕的大腿上。
那动作即干脆又狠辣,毫不拖泥带水。
一阵杀猪一般的嚎叫声,响彻包厢,展硕颤抖的双手死死抓着大腿,哀嚎痛哭,“我的腿,我的腿好疼,快救救我,救救我——。”
他惨烈的哀嚎像是提着所有人,面前的男人有多可怕,许多前面还讽刺嘲笑过夏之末的人,脸色白了个底透。
有些承受能力低的已经,瘫坐在地。
张伟脸色也不太好看,莫南尘竟然一点也不给自己面前,直接在自己的宴会上把展硕扎了一个对穿,他看着满地的鲜血很快就染红了地毯。
心里也跟着提了提,毕竟他刚刚对夏之末的心思不比展硕少。
眼下他又不敢吭声,更别提给展硕求情,只求先自保,等日后在等时机还回去。
他只是起了这点心思,头皮忽然一阵发麻,一抬头就看到莫南尘那双寒凉如冰的暗眸盯着自己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