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一些小杂鱼直接被人带走。
蒙面的女人看了一眼夏之末,跟着离开。
一时间,仓库里
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夏之末憋着一口气,不愿意开口,也不知道如何开口,她怕一说话就忍不住先哭出来,她不想再莫南尘面前丢脸。
又是一阵冗长的沉默。
所有的无奈与气闷都化为一声浅浅的叹息。
听到男人若有似无的浅叹,夏之末鼻子一酸,差点就要落泪,瞪着眼硬是让自己的眼泪又逼了回去。
她才不要在他面前哭,绝对不要。
可当男人强而有力的双臂,轻柔的将她拥在怀里,听着他胸口处传来一阵‘咚咚咚’平稳有力的心跳声,脑子里那根紧绷的神经好像一下子绷断。
伸手不由自主的抓住男人的衬衣,小脸埋在他的胸口,双肩先是微微颤抖,小手慢慢的攥紧,渐渐的轻微的哭泣声一点点的放大,到最后控制不住。
她的委屈,她的害怕,她的恐惧,在这一刻得到宣泄。
刚刚她真的以为莫南尘会死,她不要再经历那种锥心的疼,再也不要,也从那一刹那,她明白,原来她自以为是的疏离漠视,是那么的可笑。
她根本就放不下面前的男人。
莫南尘什么话也没有说,宽厚的手有些笨拙生疏的一下又一下,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