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想像厉南川当时有多么的狠。
可一想到厉南川为什么这么狠时,心里涌出来的那种暖暖的感受,复杂的难以形容。
“她的脸毁了!”花可沁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,冷冷的这么说道。
她转过头看她,这会儿的花可沁表情冷淡,盯着病房里的那位女士目光沉痛深痛。她突然有些陌生看她,说道:“我不应该不用说抱歉。”
“白言兮,你到底是一种什么生物?”花可沁仍紧盯着病房说道,“你用那样的身份的接近南川,还让他这么来救你,你到底有没有心?”
“你呢?”她不答反问。
“什么?”
“你又把自己看成什么?”她定定的问她,“花可沁,上次你跟我说,你很想找到你的孩子,你很想念她。你有没有想过,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找到了你的孩子,你能不能告诉她,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?最岂码,当她问你,你是不是好人时,你能毫不心虚的回答她,你是!你做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