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辈分,面前的女人应该是苏幕的表嫂,还是个孕妇,难道,他们之间还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?!
直到宴席散了,苏幕都没有再现身。
陈莹陪着江婉茹在客厅聊天,而苏建辉拉着季西深与尔白夫妻到书房去下棋。这一次玩儿的是国际象棋,季西深不太精通,就在一旁当看客,看尔白和苏建辉两人对弈。
尔白的水平一般,苏建辉明显是在迁就着她,倒是哄得尔白十分开心,季西深已经很久没见她这样开心的笑过了。
“姨夫,你怎么又输了啊。”尔白两指捏着棋子,笑嘻嘻的说道。
“姨夫老了,技不如人呗。”苏建辉看着尔白的时候,笑的格外和蔼。
尔白却乖乖的端起了桌上的热茶递给他,眉眼弯弯的笑着,说道,“我知道姨夫是故意让着我的,不然我一定会输的很惨。”
“小丫头挺精明的啊。”苏建辉倒也没否认,本来就是游戏,输赢其实并不重要,让尔白开心才是最重要的。
“那当然,我老婆当然聪明了。”季西深笑着插口。
尔白没再接话,眸中的色彩却稍稍暗淡下来。如果她真的足够聪明,当初,就不会被他利用,被他欺骗了。
天色渐晚,季西深开车带着尔白回家。
白色劳斯莱斯幻影穿梭在夜色之中,如同一只白色的精灵。车内,流淌着优美的钢琴曲,尔白说烦,季西深却回了她两个字:胎教。
道路两旁橙色的灯光逐一点亮,昏黄的颜色透过车玻璃倾泻而入,落在尔白柔美的侧脸,晕开了一片温暖。
“累了吗?你先睡一会儿吧,到家了我再叫醒你。”季西深目不斜视,专注的开车,温润的声音却传入了尔白的耳朵。
尔白单手托腮,迟缓的回道,“不累,和姨夫一起下棋很开心。他总给我一种非常亲切的感觉,就好像慈父一样。”
季西
深温笑,“姨夫是个很好的人,可能因为没有孩子的缘故吧,对我们这些晚辈都很和蔼。苏幕虽然是养子,姨夫对他就像亲生儿子一样。”
“姨夫如果真的疼爱苏幕,就不应该逼他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。我觉得,陈莹这个人,一点儿也不简单。”
“太单纯无知的女人未必能降服苏幕,我觉得陈莹还不错。平佳看着挺厉害的一个女人,但她身上就是缺少了那种魄力,所以,她和苏幕不合适。”季西深条理清晰的分析道。
而尔白显然听不进去。她心里自然是向着平佳的。“你就那么肯定苏幕和陈莹合适?”
“当然,要不要打个赌?”车子在十字路口停下等信号,季西深借机侧头看向她。
“不要。”尔白淡漠的回了句,目光涣散的看向窗外。和她打赌,每次她都必输无疑。她赌上了一生的幸福,最终,还不是输掉了全部。何况,她一旦答应,保不准季西深会为了赢得赌局而在苏幕与陈莹的事情上推波助澜,那更不是她想看到的局面。
总之,无论怎样,对平佳来说,都不公平。
车子一路缓缓驶入庄园别墅,天色渐黑,四周十分安静。
尔白推门下车,这才发现,别墅四周的保镖都不见了,别墅内也只有一个月嫂,和一个负责打扫的佣人而已。
尔白微微一愣,季西深停好了车走过来,顺势拦住了她纤细的腰—肢。似乎看穿她的心事般,季西深温声解释道,“少了那些陌生人,看起来才有家的味道,而不是……”
监狱两个字,季西深并没有说出口,但尔白已经心领神会。
“没什么区别,有你在的地方,都没有自由。”她嘀咕了声,推开他环在腰间的手臂,快步向屋内而去。
季西深跟随在她身后,眼神紧跟随着她,又是一阵心惊胆战。怀孕都三个多月了,还穿着高跟
鞋,还走的那么快,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身为孕妇的意识。
尔白的确有些累,回到房间后,匆匆的洗了澡,喝了杯温热的牛奶,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就准备睡觉了,而此时,季西深推门而入,身上只穿着松垮的浴袍,手中端着一盘新鲜的水果。
尔白惊慌失措的从床上坐起来,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裹住身体,目光戒备的看着他,“你,你怎么进来的?”
她进房前明明锁了门的。
“尔白,这里是我家。”他邪气的勾动唇角,晃了晃手中的备用钥匙。
尔白瞪了他一眼,身体萎缩着退后,“你,你又想做什么?”
季西深在床边坐下来,邪魅失笑,“你现在怀着身孕,我想做什么也只能忍着。”
“坏人。”尔白瞪了他一眼,身上的被子裹的更紧了。
“男人不色那是不行,我不耍坏人,你怎么怀孕。”季西深笑的越发邪魅,却没有任何不规矩的举动,只是把果盘递到她面前。
盘中是绿色的猕猴桃果肉,都已经剥了皮,插着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