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另一面,季西深刚刚走出谈判现场,身后跟随着程天佑,秘书蒋钦,以及公司的几名高管。
“恭喜季总了,收购的价格比我们预期的还要低一个百分点。”程天佑手中拎着签约后的合同,唇角得意的上扬着。
“嗯,还不错,省了点儿奶粉钱。”季西深温笑,略带着几分邪气的回道。
程天佑瞪了他一眼,“我说季西深,你别在这儿遭嫉妒。我和蒋钦这儿还单着呢。”
“你程少还缺女人吗?差不多就行了,别想生的时候没那功能了。”季西深心情不错,难得和他打趣了两句。
“滚,小爷强悍着呢,到了七十岁都没问题。”程天佑哼哼着回道,继而又泼了季西深一桶冷水。
“我说季总裁,别在我们面前得瑟了,有功夫还是回去看着你老婆吧,上次虚惊一场,下次说不定给你来真的了。孩子没生之前,你这爸爸能不能当成还是未知数呢……嗷……”
未等程天佑把话说完,季西深用胳膊狠狠的撞了下他胸—膛,他沉着脸,狠瞪了他一眼,“给我闭上你的乌鸦嘴。”
程天佑揉了揉胸—膛,哼哼了声,没再开口。
“收购案的后续就交给你们了,我要回去陪老婆了。”季西深从司机手中接过车钥匙,几个人一起踏入了电梯之中。
电梯一路下行,未等到达地下车库,程天佑的电话就响了。他
接听了电话,目光下意识的看像身旁的季西深,轻应了几声后,挂断电话。转而对身旁的季西深说道,“西深,你可能暂时回不去了,我们要先去一趟警局,闫梦萱的案子告破了。”
……
时隔三年,季西深没想到,当初闫梦萱被抢劫欺负的案子居然还能抓到凶手。
最近公安机关破获了一起走私贩毒案,当初欺负闫梦萱的犯罪分子就在其中,走私贩毒,也是吸毒者,吸毒的人,很多都感染了艾滋病,所以才会传染给闫梦萱。
他与程天佑两人坐在警局的等候室中,负责案子的干警走进来,把案卷拿给他们,然后询问道,“你们要不要见一下犯罪嫌疑人?”
“不必了。”季西深冷漠的回答。他可没什么兴趣见欺负闫梦萱的罪犯。只是淡漠的又问,“大概会怎么判?”
“贩毒的数量较大,死刑肯定是逃不掉了。我们调查过,犯罪嫌疑人没有亲人,受害者可能无法得到相应的赔偿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季西深淡淡的回道。赔钱又能赔多少呢,闫梦萱这一辈子都毁在了那个人手上,现在判了死刑,也是罪有应得,也算给闫梦萱一个交代了。
“那你们看一下案卷,如果没有什么问题,就签个字,我们就可以结案了。”干警说完,就出去忙其他的事了。
季西深拿起卷宗,快速的翻看了几页,其实,他对犯罪
分子交代的犯罪过程并不想了解。毕竟,闫梦萱曾经是他的女人,而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欺负了,身为男人,不可能坦然的接受。
他拿起桌上的签字笔,刚要签字,目光却突然定格在一处,他反复的看着那一行,短短的十几个字,却反反复复,看了一次又一次,整个人都呆楞住,久久无法回过神来。
季西深就像被人定格了一样,手中握着签字笔,僵在那里,却一动不动,连坐在对面的程天佑都看出了他的异样。
“怎么了?有什么问题吗?”程天佑问,从他手中拿过了案卷,看完之后,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。“这,这什么情况啊?”
原来,案卷中,据犯罪分子交代,出事的时候,闫梦萱居然还是处。
可是,这怎么可能呢,在此之前,她已经和季西深在一起过。
“不会是那畜生胡说八道的吧?”
“你觉得还有那个必要吗?”季西深冷哼了声,一个将死之人,没有必要说谎。那么,唯一的可能,就是那个说谎的人,是闫梦萱。
程天佑一向灵活的头脑居然有些转不过弯了,尼玛,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,一个女人怎么还能当两次处。女不成?
“季西深,我说你和闫梦萱到底有没有一起啊?你不会连这种事都弄错吧!”
季西深身体疲惫的靠在身后的沙发上,单手撑着额头,剑眉深锁着,脑海中一
片空白,心也越来越乱了。一个念头,已经渐渐的浮出水面,只是,让他觉得太不可思议了。
季西深若不可闻的叹了一声,再次抬眸时,墨眸中又是一片深邃分明,看不出丝毫波澜的情绪。他缓缓的,优雅的从烟盒中拿出了一根烟,点燃,深吸了一口,吞吐出淡淡的烟雾。薄唇轻动,发出的声音也是极冷淡的。
“你还记得我们毕业那年的同学会吗?”
“记得啊,那天你喝多了,还是闫梦萱送你回家的。”程天佑回道。
季西深两指间夹着烟蒂,雾气在空气中弥散,而季西深英俊的脸庞隐在雾气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