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。”尔白冷漠的丢出一句。
一时间,气氛又陷入了僵持,季西深很是沉得住气,幽深平静的目光,一瞬不瞬的盯着尔白看,看的她十分不自在。
好吧,尔白再次败下阵来,她放下了手提包,坐在了他对面的真皮沙发上。“你想谈什么?尽量快点,我没那么多美国时间浪费。”
季西深温笑不语,谁的时间能比他季总裁更金贵?他的时间都是用钱来衡量的。
“最近休息的好吗?孕吐严不严重?”季西深温声询问道。
尔白微错愕,然后不冷不热的回道,“还好。”
“下次产检定在什么时候?医生说,两个多月的胎儿大概有六厘米左右,已经有心跳,初步发育成形了……”
“季西深,你就是要和我谈这些吗?对不起,我没兴趣。”尔白冷声打断了他。
季西深温雅的笑,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,没有半分恼怒的神情。“那你想谈什么?”
“我来就是为了和你谈离婚的事。”
季西深笑靥不变,修长干净的指尖随意的反动了几页离婚协议,语调懒散的说道,“可我对这个并不感兴趣。倒不如,谈谈苏幕,谈谈平佳,或
者,谈谈你母亲怎么样?”
“季西深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尔白的手掌下意识的抓紧了身上的衣襟,因为,她在季西深的语调中听到了明显的威胁。
季西深依旧是不温不火,不急不缓的语气,但唇边的笑靥却越发的邪魅。“苏幕目前虽然在苏家的公司任职,但他毕竟是养子,没有继承权,万一我二姨哪天一个不高兴,就可能把他扫地出门了也不一定。还有你的闺蜜平佳,前一阵子,她还和闫嘉川牵扯不清的,你说,如果让邓美琪知道,她会不会弄死平佳?你也知道,邓家以前可是涉黑的。至于你妈……”
“季西深!你别伤害他们!”尔白有些失控的吼道。
“这就急了?”季西深失笑,继续说道,“我和他们往日无冤,近日无仇的,我当然也不想对他们动手,尔白,只要你乖乖的,我保证他们每一个人都会安然无恙。”
“季西深,你无赖。”尔白咬牙切齿的说完,拎起包,起身就要离开。
而她走到门口,才发现别墅大门的电子锁早已经被锁住了,而从窗口望去,别墅外多了很多黑衣保镖,在四周不停的环视着。
“季西深,你究竟想
做什么?”尔白回到客厅,愤怒的质问。
季西深起身,来到她面前,指尖有意无意的摩擦过她脸颊细嫩的肌肤,“尔白,走进这里容易,想要离开,可就难了。我不想对你做什么,我只要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。”
“你还要我多乖?季西深,我以前一直都是乖乖的,可你还是狠下心对夏家下手,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。”尔白仰头瞪着她,眸中满是倔强。
季西深的深眸黯淡了些许,语气温和之中又带着几分无奈,“我只是为了给我爸讨回一个公道。我是季谦和的儿子,我不能看着他枉死,而什么都不做。如果那样,我无法原谅我自己。尔白,伤害了你,我真的很抱歉,但那并不是我本意。”
“现在说这些,还有什么意义。”尔白苦笑着摇头。一切伤害都已成定局,他们之间已经走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,他的一句抱歉,又能改变什么呢。
“你说毁了夏家,把我爸送进监狱是为了给季爸爸讨公道。那你染指赵羽珊又是为了什么?你在招惹她之后,又来招惹我,把夏家的女儿玩弄在股掌之间,感觉是不是很有趣?”
季西深敛眸凝视着她,眸色
很深,也很复杂。并且,渐渐的转为冰冷与讽刺,“她告诉你的?”
“难道你们没有任何关系吗?”尔白厉声问道,这一刻,她多么希望季西深可以毫不犹豫的否认,那样,至少她可以不那么恨他。
他明明知道,从小到大,她和赵羽珊的关系有多么尴尬和恶劣,可他偏偏和赵羽珊纠缠在一起,他知不知道,这样她有多难堪。
而季西深看着她,虽然一直笑着,唇边的笑靥却越来越冰冷,在她的心里早已经给他定了罪,那么,他又何必多此一举的去解释呢,他说了,她同样不会相信。
“过去那么久的事了,我和赵羽珊究竟有没有关系,现在还重要吗?”
“那对你来说,什么才是重要的事?”
季西深一笑,伸臂将她揽入怀中,“现在对我最重要的,当然是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了。”
“季西深,你放开我,如果你再逼我,我就把孩子拿掉。”尔白情绪过激的在他怀中挣扎。
她话音刚落,只觉得缠在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,紧得她几乎喘不过气,而季西深周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寒的气场。
“夏尔白,你聪明的话就别拿他来威胁我。如果我孩
子有事,你信不信我让你夏家所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