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别墅,季西深几乎是拖着她进入卧室,砰地一声,房门重重的合起,季西深直接把尔白按在了僵硬的门板上,微眯的凤眸,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鬼魅,他薄唇轻动,漫不经心的语调夹杂着冷冽的寒气,让尔白不受控制的哆嗦着。
“我季西深什么时候沦落到要我的女人去拉生意了?嗯?”他伸出俢长的两指,捏起她的下巴。
尔白有些艰难的挤出一抹笑,“老公,我知道错了,负责这个项目的公关经理临时请假,我只能亲自出马,谁知道会遇见那种人渣。”
未等她说完,季西深两指间的力道不由得重了几分,尔白吃痛,识趣的选择闭嘴,却一脸委屈的看着他,不知道又是哪句话触碰了他的阴晴未定的情绪。
“还狡辩!穿成这样谈生意,你知不知道,在男人眼中,你浑身上下都写着两个字:随便。”
季西深脸色阴沉,显然动了怒。真不知道这女人脑子里都想的什么,穿着低胸装去夜总会那种鱼龙混杂的地方,染了一身的风尘味儿,怎么看怎么碍眼,而那一身黑色的低—胸晚礼服,又极好的勾勒出女人曼妙的曲线,她的一颦一笑,哪怕不经意的一个抬眸,都带着万种风情。让人恨不得把她一口吞下去。
而尔白自然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正打算把她生吞活剥。她还不怕死的反驳道,“公关部的女孩都是这样打扮的,现代女性,美丽已经成为她们赖以生存的手段了。”
“别人怎么样我不管,但我季西深的女人,就不能在别的男人面前卖弄风搔,如果再有
下一次,我饶不了你。”
尔白眨着一双水漾的明眸,下次?那这次就这么算了?!尔白一颗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,只是,未等她松一口气,季西深的吻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。
吻得她意识都开始模糊了。
尔白呼吸微微凌乱,几乎是无意识的伸出双臂。长睫毛轻轻的闪动,一双漂亮的眼眸,雾蒙蒙的看着他,带着几分胆怯与期许,幽幽的问道,“西深,你爱我吗?”
季西深看着她,凤眸忽而幽深,漆黑的照不进一丝光亮。而唇边却扬起一抹轻挑的笑靥,“乖宝贝,你很快就会知道答案。”
尔白觉得自己似乎深陷在一片浩瀚的汪洋之中,而季西深就是唯一的浮木,她只能紧紧的依附着他,才能得以生存。只是她的心只残存着淡淡的温度,等待着他来救赎。可是,他的体温却一直隔绝在胸—膛之外。
他折磨了她整整一个晚上,尔白仍没有听到她想要的答案。
她靠在他臂腕中熟睡,缱绻的模样,像极了乖顺的猫咪,极是惹人怜爱。
季西深下意识的低下头,宠溺的吻了下她唇角,“固执的小东西,那句话对你就那么重要吗?!”
回答他的,只有沉默。
季西深这样一番折腾,导致的直接后果就是尔白第二天起不来床。她一觉睡到自然醒,已经是午后了。
尔白看了眼落地古董钟,下午一点整,今天也不用去上班了。她拿过床头的手机,拨通了总裁办秘书部的电话,问了下今天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,如果有的话发邮件给她。想必是季西深交
代过什么,秘书经理连说没有,还嘱咐她好好休息,什么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,怎么听都透着一股子古怪暧魅,尔白脸红着,挂断了电话。
她穿衣下床,简单的洗漱后,走出卧室。
见她醒来,赵嫂动作利落的做好了午餐。“太太醒啦,先生早上离开的时候吩咐我们不要打扰太太休息。”
“嗯。”尔白淡声应了,拿起筷子,安静的吃饭。却听赵嫂继续说道,“先生还说,让太太准备一下,晚上是夏老先生的生日,他傍晚的时候会回来接您。”
尔白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,而后,唇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,父亲的生日,她这个女儿的险些忘记了,还要季西深那个当女婿的来提醒。
傍晚的时候,季西深很守时的回到家,一身笔挺的纯黑色西装,看样子应该刚应酬回来。
尔白已经换好了衣服,只等着他回来。一路上,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。
车子缓缓驶入庄园,在别墅门前的空地上停下来,季西深率先下车,并打开后备箱,从里面拿出送给夏航悦的礼物。作为夏家的女婿,季西深做的可谓是面面俱到。
“还准备礼物了!老公,你可真是二十四孝女婿。”尔白玩笑着说道。
“行了,别贫嘴了,进去吧。”季西深一手拎着给夏航悦的礼物,腾出另一只手臂揽在她柔软的腰—肢,两人亲密的走进别墅内。
赵丽萍热络的迎了上来,吩咐着佣人拿拖鞋,又催促着冲咖啡,表面功夫做的十足。
而夏航悦和赵羽珊坐在客厅,正有说有笑,见季西深
与夏尔白进来,赵羽珊的态度不冷不热,连招呼也不打一个,起身就往楼上走。对此,尔白早已见怪不怪,她一向不招赵羽